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讓台上的徐芳妮有些下不來台,她隻好拖著婚紗的長擺湊到了南逸軒的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歐曉曼,說道:“這位小姐,今天是我和逸軒的婚禮,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目的出現在這裏,但是現在我請你離開這裏。”
徐芳妮強壓著自己內心的火氣,若不是在場有這麼多的人,說不定她早就揚起一巴掌,讓歐曉曼滾蛋了,哪能和現在一樣,窩著火,還要客客氣氣地跟她說話。
“請我離開?你也不看看我現在肚子裏懷的是誰的種,你,啊……”歐曉曼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手便被南逸軒緊緊地捏在了手裏,細細的手腕,仿佛他一用力就能夠折斷。
南逸軒拉著歐曉曼就朝禮堂外走去,甩下台上不知所措的徐芳妮和一眾瞠目結舌的賓客。
大家麵麵相覷,紛紛露出驚詫的表情。
這是演的哪一出?
歐曉曼的手被南逸軒緊緊地扯著,直到出了禮堂,歐曉曼才想起掙紮,嚷著:“放開我,你抓疼我了!”
隻是南逸軒又怎會給她這個機會,拉著她徑直走到了他的休息室。
充滿著淩厲的墨黑色雙眸看著歐曉曼,皮膚泛著奶白色的光澤,濃黑發亮的頭發正被她用橡皮筋束縛著,挽成了一個很普通的髻。
雖然看起來是一個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女人,但南逸軒還是有那麼一刻恍了神兒,突然鬆開了她的手,“說,你攪黃我的婚禮什麼目的?”
歐曉曼揉了揉她被抓痛的手腕,抬眸的一瞬,隻見南逸軒收斂了所有情緒,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她冷哼一聲,纖長的手指朝著自己的肚子伸去。
恍然間,一團雪白的抱枕便掏了出來,歐曉曼隨手一丟,晃動了一下腰,歎息道:“可累死我了。”
南逸軒的目光成功被那團雪白的填充物所吸引,眸光倏然一沉。
這個女人竟然假懷孕,還公然在他的婚禮叫囂讓他負責。
膽子可真是大!
“所以,你的目的是為了錢?”南逸軒再次開始懷疑歐曉曼的動機,沒有懷孕,並且執意攪黃他的婚禮,不是為了錢,還能是為了什麼?
“錢?”歐曉曼似乎對這個字眼很是不屑,輕扯一絲鄙夷的笑容,漸漸靠近了南逸軒,冷言道:“南逸軒,你是真忘了五年前的事情,還是在給我裝傻?”
想到五年前那個夜晚,如果不是南逸軒給她下藥迷了她,那她也不會被男朋友甩,被家裏送到國外。
若不是這一次回國偶然知道南逸軒就是當年糟蹋自己的人,可能她一輩子都要過著不明不白的生活了。
所以既然知道了,那她就一定要讓他為當年的事情付出代價,畢竟做出這樣事情的人,他也不配擁有完整的婚姻。
想到這裏,歐曉曼的手指不由攢到了一起,身體因為憤怒也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隻是在歐曉曼憤然的時候,南逸軒卻輕然丟出一句,“五年前的事情?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