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主管,您這是幹嘛?”上官青鴻驚呼道,趕忙去攙扶陶樂姚。
陶樂姚死死跪著不敢站起來,驚恐道:“上官先生,您不原諒我,我不敢起來。”
上官青鴻滿頭霧水。
他哪兒有那麼大的麵子讓陶樂姚給他下跪。
莫非是陳寧帶來的那幾位?
但陳寧還能認識大人物?想想就不可能!
杜文娟也在想,忽然想到什麼,低聲說道:“老公,金老板,應該是金老板的麵子吧?我記得這家酒店叫金鷹酒店,跟金老板同姓啊,會不會是金老板的產業?”
上官青鴻心中一動,不錯,自己怎麼沒想到!
金老板果然財大氣粗麵子足,人還沒到,陶樂姚就嚇得過來求饒了。
回到包廂,杜文娟和上官青鴻邀功的說道:“清兒,銀行賬戶的事情我們已經擺平了。”
上官清兒一怔,驚喜連連。
“真的?陳寧這次真沒騙我!”
杜文娟聽到前麵還在笑,聽完之後,臉色猛的一沉。
“你是不是瘋了,陳寧有哪個能耐嗎?這是我們找了一位大人物幫忙,和陳寧沒半點關係。”
杜文娟罵道。
上官清兒詫異,上官青鴻湊上來,得意的把陶樂姚差點被嚇死的照片拿給她看。
“清兒,關鍵時刻還是要靠一家人,婉玲平時也就嘴上不饒人,其實很關心你的。”
杜文娟說道:“陳寧那個廢物,喊來的那都是什麼玩意,送個硬幣大的破玉墜還那麼莊重,都不嫌丟人!”
兩人一人一句,將上官婉玲誇到了天上,將陳寧貶到了地底。
上官清兒越聽越不對勁,這件事情或許不是陳寧做的,但絕對不可能是上官婉玲做的。
她太清楚上官婉玲這個人了,以前就嫉妒死了自己,現在看自己當了族長,幾乎能把她氣瘋。
這女人乖巧的外表下,有一個猶如毒蠍一般的心腸。
“爸媽,你們找那個金老板確認了嗎,你們怎麼知道是他做的?”
杜文娟嗤笑道:“這還用問?除了金老板,還有誰會這麼好心幫咱們?”
上官清兒心中思索,拿起了電話。
另一邊,陶樂姚跌跌撞撞回到了辦公室,一開門就見陶謝誌坐在裏麵悠閑地喝茶。
“叔叔,陳寧是不是當麵給你下跪求饒了?”
陶謝誌頭也不抬的笑道。
陶樂姚陰著臉走上去,拿起煙灰缸,猛地砸在陶謝誌的腦袋上。
“你踏馬的,老子今天差點就回不來了,陶謝誌,你想害我死?”陶樂姚怒罵。
陶謝誌被砸了一腦袋的鮮血,懵懵的看著陶樂姚。
“叔叔,你打我幹嘛?”
“我問你,陳寧背後的靠山是誰?”
陶謝誌下意識搖了搖頭,那個廢物還有靠山?
陶樂姚氣的又給了他一巴掌,罵道:“簡振聖,南方金融係的大少簡振聖!”
“簡家?”
陶謝誌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驚恐道:“不可能!”
簡振聖家族影響有多大,他們是能夠影響到上京決策層的金融規則的龐大家族,每年的金融年會,簡家都是站在C位上。
就連杭城頂級的大少見到了簡振聖,也得畢恭畢敬的喊上一聲簡少。
這種人就不可能和陳寧這種垃圾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