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跟軒淩瑾是什麼關係?”榮華郡主的聲音有些顫抖,看的出來她很怕霍心。
霍心聽到這句話不禁勾了勾唇角,“我與他是什麼關係用得著你來管?反正我今天這話是說出來了,至於聽不聽,那就是你的事兒了。”
她的聲音冰冷,重音也拿捏的恰到好處,聽的榮華郡主背脊一寒,“我知道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欺負軒淩瑾了。”
這話一出口,霍心周身那危險的氣息果然降了下去一些,可是不等榮華郡主鬆口氣,霍心轉身就拿了一支筆,“光說可是不行的,還得寫下來。”
“我寫,我寫,我現在就寫。”現在榮華郡主可是顧不得那麼多了,一個伸手就要將霍心手中的筆拿過來想要給霍心立個字據,可是沒想到霍心一個閃身就躲開了。
榮華郡主疑惑的望向霍心,不是讓她寫下來嗎?
“我是說,我來寫,至於這往哪裏寫,就在你的臉上吧,這麼漂亮的臉蛋,不用來寫字真是可惜了。”
霍心的眼波流轉,眼底帶了幾分危險和戲謔,榮華郡主心中一驚,不過隨即也就釋然了,寫就寫吧,反正現在也沒有旁人,一會兒她走了自己洗掉就好了。
這麼想著,榮華郡主一咬牙,眼睛一閉,“你寫吧。”
霍心見榮華郡主這般模樣心中隻覺得好笑,也不含糊,直接提筆寫了起來,“別忘了你今天答應的事情。”
說罷,她轉身就要離去,不過離開之前卻給榮華郡主留了句話,聽的榮華郡主腿都軟了。
原來,這墨水是霍心特製的,專門用來整人的,一天之內是絕對洗不下去的。
翌日一早,霍心直接就將自己昨天晚上做的事告訴了軒淩瑾,軒淩瑾一聽心裏很是高興,當即也不顧自己的傷勢了,前往驛館想要看榮華郡主的笑話。
驛館。
“你說什麼?軒淩瑾來了?不行,你就說本郡主今日生病了,不宜見人。”榮華郡主此時臉上蒙著麵紗,生怕別人看到自己這副樣子,現在一聽婢女說軒淩瑾來了第一反應就是軒淩瑾是過來看自己笑話的,連忙讓婢女阻止他。
可是這婢女還不等說什麼軒淩瑾就直接進來了,“哦?生病了?昨日不是還生龍活虎的嗎,怎麼還生病了呢?既然如此本皇子請個太醫給郡主瞧瞧如何?對了,你幹嘛還蒙著麵紗啊?”
軒淩瑾承認自己就是故意的,誰讓昨天榮華郡主去笑話自己,今日也該他來笑話笑話她了,當即他就要上前去揭開榮華郡主的麵紗。
可是榮華郡主又怎麼可能讓他如意,閃身躲開,軒淩瑾撲了個空,可是軒淩瑾豈是那麼容易就放棄的人,當即就燃起了勝負欲,非要將榮華郡主的麵紗摘下來,也顧不得旁人了。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外人耳中,而且還越傳越離譜,連皇上都知曉了,以為軒淩瑾和榮華郡主之間有私情,也顧不得別的了,直接就下了聖旨為二人賜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