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越連忙用袖子撥空氣,那煙一個勁地熏出來,林海海連忙讓小路子幫忙煽火,小路子小跑著到角落裏拿來葵扇,用力扇了幾下,終於把灶裏的火扇旺起來了,但屋裏已經彌漫了太多的煙,大家隻好跑到屋外去呼吸!

林海海剛好來到,便見一群人從屋裏衝出來,一個個灰頭土臉的,狼狽不堪,林海海笑道:“什麼事啊?失火了啊?”

“新手上場,是這陣勢了!”李君越一邊咳嗽一邊說道,“不過也算是有潛質的人,想必起某人第一次下廚燒廚房的戰績,他算很好了!”說著那眼瞟了林海海一下,林海海憨笑著,往事可貴啊!

夜胄沒認出夜澈,隻因在他心裏已經認定了夜澈已死,加上如今夜澈一襲青衣,臉上頭上全是塵土,一臉的灰濛。他心裏的皇叔一直都是世間少見的美男子,儀表出眾,氣勢凜然,如今這灰頭灰腦的男子,又豈能讓他聯想起夜澈?

這時候小路子也從屋裏出來了,星兒連忙說道:“小路子,快給你們爺打盤暖水洗臉吧,看看他都成什麼樣子了!”

小路子笑了起來,“咱爺最近可勤快了,老是幫忙著幹活,現在別的本事沒有,殺雞倒是有一套了!"

大家都笑了,夜胄一臉驚疑地看著小路子,“母後,他是小路子?他不是殉葬了嗎?”小路子這才看到夜胄,連忙上前行禮,“小路子磕見萬歲爺!”

“小路子,你怎麼在這裏?”夜胄怒道,“你不去陪著皇叔,誰讓你躲在這裏的?”星兒用手絹為夜澈擦去臉上的灰燼,一個神俊的麵容便還原了本色,他瞧著夜胄,略略沉了臉:“胄兒,不可胡鬧!”

夜胄咋聞這聲音,幾乎不敢相信,嚅嚅嘴看著方才還是一臉塵灰的男子,待看真了模樣,確實是他心中依賴已久的人,不禁哇一聲哭了出來。

星兒知道他這段時間受的委屈,他一直隱忍不說,是因為說出來沒有人會可憐,就如同小孩子,摔跤了假如沒大人在場,一般不會哭,是知道哭了也沒用,如今夜胄便是這樣,他知道也許夜澈會罵他,但還是控製不住地大哭出聲,“皇叔,您為什麼騙人,你為什麼誰您死了?”

夜澈眼圈有些微紅,看著侄兒這沒出息的樣子,若是以前定然一頓好罵,但現在張張嘴便一肚子的酸楚,星兒牽著他的手,用力的在他掌心用大拇指印了一下,夜澈回過神來,微微責怪道:“哭什麼,皇叔自然是有原因,把眼淚擦幹,也不怕失禮人!”夜胄連忙擦幹眼淚,看著夜澈問道:“皇叔,您為什麼要裝死?發生了什麼事?”星兒對他遞了個眼色,笑道:“這些事情暫且不提,我們今天是玩去的,現在幫忙把東西搬到後山去,來啊!”說完,便拖著夜澈率先進入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