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高聲說道:“讓開讓開!”大夥都認得兩人,往昔的混混,今日的皇上近身,都連忙讓開一條路讓兩人進來!
孫貴嗬斥道:“你怎麼駕車的?不知道鬧市必須慢行嗎?”星兒緩緩轉過身來,看著兩人,兩人一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正想撲通下跪,卻聽聞星兒說道:“記下損失,好好賠償,記住一文錢也不能少!”兩人連忙應道:“是,是!”眾人都奇怪了,孫大人剛才還是一副神氣的模樣,怎麼突然就一副鵪鶉的樣子呢?難道說這漂亮的女子大有來頭?可兩人如今都是皇上的近身了,不必如此畏懼一個女子吧?難道說她是?大家都直著眼看著星兒緩緩地走到秦壽的馬兒身前,一個躍起上馬,飛奔而去!車夫白了臉,孫貴與秦壽他都是認得的,一直跟在皇上身邊,他顫抖地上前問道:“敢問兩位大人,方才的貴人是?”
孫貴怪異地看了他一眼,“你連她都不認識?你怎麼混的?”
“小人是新升上來的車夫,剛上工幾日,之前一直在喂馬棚!”車夫快要哭出來了,一張麻子臉擰成了苦瓜臉。秦壽笑笑,附身在他耳邊輕道:“她便是當今太後!”車夫瞪直了眸子,久久不能反應過來,跌坐在地上,驚恐地看著秦壽,卻見他臉上無半點戲謔之色,再回想起剛才貴人的氣質,那豈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孫貴與秦壽無暇理會他,根據星兒的叮囑去把小販的損失都記起來。
星兒出了京城直奔蝴蝶穀,幾日不見他了,他是否安好?
由於李君越與高漸離去了楓葉穀,那穀中便隻剩下林海海陳落青,小路子依舊隻伺候這夜澈一人,夜澈這兩日的精神好很多了,有時候跟著陳落青出去打獵,自從野炊那日小路子表演過叫化雞以後,夜澈便開始叫小路子教授叫化雞的做法,小路子難得見自己爺有這樣的心思與興致,當然是傾囊相授,第一天,失敗,第二天,失敗,今天則表演第三天!
通過夜澈下廚這一件事情,林海海充分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人不可能十全十美,夜澈在文治武功上是個天才,但是在廚房方麵真是白癡,沒見過教導了幾日,還會錯辯鹽糖的,若不是看在他有病的份上,她真想好好敲他的榆木腦袋!
“爺,醃料不宜太鹹!”小路子無奈地說道!
“鹹嗎?我剛才放了糖!”夜澈回頭疑惑地問道,挽起了袖子的雙手托著一隻光身的雞,雞身抹了一層醬料,金黃金黃的!
“您剛才放的還是鹽!”小路子一百零一遍說道:“左邊的是鹽,右邊的是糖!”夜澈點點頭,“嗯,我記住了!”他也一百零八遍地說道!
林海海在旁邊對小路子打眼色,小路子悄悄走了出去,陳落青還在興致勃勃地殺雞,林海海推他的腦袋,“你還跟在他胡混,這兩天吃他做的雞吃得我都想吐了!”
陳落青白了她一眼,“凡是都有第一次,他不過試了兩天,也許今天的好吃呢?”他倒是很欣賞他愈挫越勇的性子!
“前兩天做了十隻雞,扔到山邊也沒有野狗吃,還好意思做!”林海海是懷孕之人,胃口特別刁鑽,性子也開始無理取鬧,陳落青不理他,轉過身子繼續拔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