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問題,到底要不要問了?若不問了,咱們就進行下一項,嗯?”江君越目光灼灼的看著女人,那眼神,傻子都知道他想幹嗎。
藍景伊哀哀的歎息了一聲,她怎麼總是被他給吃得死死的,“他身體好嗎?”她要趕緊問了,她太惦記季唯衍了。
“還好。”
“還好是什麼意思?”江君越不回答還好,這一回答,她更暈,這答案是介於好與不好之間的吧。
“晚上你就知道了,來,乖乖的,你隻要享受就行了。”他輕輕的笑,邪痞的讓藍景伊想要打他幾拳,可她的粉拳落在他的身上就象是撓癢癢一樣,根本撼不動他分毫。
眼看著江君越一張俊顏徐徐貼近,藍景伊眨動著長長的睫毛靜靜的看著他,可是整個人,已經軟如一灘水……
這個白天,她知道了一位故友的安好,也知道了自己男人的生猛,這個夜晚,她會在自家老公的相陪下去見那位曾經的故友,多少年不見了,隻希望他一切都好,那便足矣。
“媽咪,是我們認識的叔叔嗎?”
“算是吧。”若沒有他,也許就不會有江衍衍了。
孩子們去找要換的衣服了,藍景伊也決定起床了,被迫做了兩個多小時的‘運動’,再小眠了一會兒,再醒來時,藍景伊還是覺得身子如同要散了架似的,根本沒什麼力氣,她懶洋洋的爬起來,下床,到了隔壁的書房,那男人果然正在工作中,生龍活虎的樣子讓她歎息,剛剛的運動明明都是他在做,可是結果呢,卻是她到現在還酸軟的不行,老天爺真是不講天理呀。
“醒了?”她腳步輕輕絕對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可他還是感覺到了。
“嗯,我帶孩子們換衣服,五點就出發,行嗎?”她自知有點早,可是一睜開眼睛就恨不得馬上趕去牡丹園,她太想見那個男人了。
阿衍,他一定要安好如從前,還是那個從來也沒有替她擋過槍的男子。
“嗬,行,你說幾點就幾點,不過,到了等著的時候你可不要沒耐心喲,他是什麼人你知道,我可強迫不來他早到的。”江君越手指輕點著書桌,一副你愛咋樣就咋樣,但是我絕對不管後果的表情。
“好了啦,一會兒你也去換衣服,再囉嗦就變成黃臉婆了。”藍景伊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她能問他‘他這是在吃醋嗎?’,多年的夫妻了,哪裏有那麼多醋好吃呢。
“我若是黃臉婆,那你就要相應的變成黃臉漢了,嗯,那你說說,就以你午睡前的運動來說,你能變成女漢子嗎?”
“江君越,你給我滾。”她再度狠瞪了他一眼,隨手扯了身邊書架上的一本書朝他丟去,他也不躲,任由那書打在他的一邊臉頰上,“嗯,打是親罵是愛,老婆,我知道你很愛我了……”
藍景伊:“……”
黑色的BMW載著兩大三小行駛在馬路上,江君越開得很慢,慢得藍景伊很想探手過去敲他的頭,可,孩子們在場讓她又無從下手。
想了想,她還是忍不住的撥打了喻色的手機,一邊聽著那頭的手機鈴聲一邊在猜測這一次會是誰來接呢?
喻色還是季唯衍?
兩個人的聲音,她都想聽。
“藍姐姐,正想打電話給你呢。”不想,是喻色接了。
藍景伊心頭一鬆,“我出發了,你和唯衍在一起吧,你們的車子開到哪裏了?”她其實是想說‘你們也早些出發吧’,她是真不想等到七點半見麵呢,那還要兩個多小時。
“哦,我們正在處理些事情,七點半應該會準時到的。”喻色歪頭看了一眼正躺在病床上小憩的男人,他睡著了,可是氣色看起來還是不太好,那一槍雖然不足以致命,可是流了很多血,可這男人非要在今天與藍景伊見麵,他是有多想念藍景伊呢?她真擔心一會他去了牡丹大酒樓會坐不住或者再把處理好的傷口繃開。
那般,遭罪的是他季唯衍。
“處理什麼事情呀?能不能改天再處理。”
江君越歪頭瞄了一眼妻子,也不管她是不是在通電話,就低低笑道:“這麼猴急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去偷男……”
“孩子們在呢。”藍景伊扭頭,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江君越這才硬生生的收回,他在她麵前,總是控製不住的犯這種小學生才會犯的低級錯誤,唉,娶妻如此,影響了他的智商,真是沒辦法。
喻色聽著那頭的打情罵俏,心裏不知有多羨慕呢,她這邊是不可能了,阮菲菲雖然同意她留了下來,但卻是時時以虎視眈眈的表現看著她的,“藍姐姐,事情已經處理了一半,不能改天的,嗯,七點半見,我還要見見我的兒媳和女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