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然回首夢已遠,身不由已在街邊。
才明白年少輕狂,最傷最痛是後悔。
如果不曾遇見傑,無人懂得我傷悲。
當我眼中有淚,別問我是為誰。
就讓我忘了這一切。
啊!傑哥,你是我永遠的傑哥。
陳傑:(─.─||)
蛋大,你把我的夢唱碎了。
·····
入夜,陳傑並沒有再出門,因為明天就是全國武人考核日。
他多少有一點兒考前焦慮症。
哪怕陳傑知道這一次考試,他百分百沒有問題,主考官、也就是總導師都是他的人,他不應該擔心什麼。
可人嘛,就是這樣,很複雜。
為了慶祝自己即將通過武人考核,踏上武道,以及安撫內心的小焦慮,還有為林蛋大的夢想點彩。
陳傑點了很多外賣,上到炒菜燉肉小高湯,下到海鮮燒烤大腰子,中間擺滿啤酒白酒小燒酒。
總之就一個字,安排。
“傑哥,我敬你一杯。”
“走一個。”
“傑哥,以後多仰仗你了。”
“走一個。”
“傑哥,”
“走一個。”
“傑”
“走一個。”
“···”
“走一個。”
·····
林蛋大是被周阿炳拖回房間的,如果他知道自己是被邪祟拖回房間,多半會嚇的當場死亡。
不過,林蛋大已經喝的斷片了,完全沒有知覺。
等周阿炳安頓好林蛋大,再回到客廳,陳傑無奈地舉杯飲道:“無敵是多麼的寂寞。要不,你來陪我喝?”
周阿炳:···
“大哥,我是邪祟,你喝不過我的。”
“不喝怎麼知道!”
周阿炳見陳傑那麼的堅持,也是一咬牙一跺腳,從了。
陳傑為周阿炳倒酒,一個喝,一個聞。
隻要被周阿炳聞過的酒,都會變的索然無味,這就是邪祟吃東西的方式。
他們隻聞味兒。
所以,周阿炳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喝醉的。
如果聞味兒都醉了,那麼,要麼是他這個邪祟有問題,要麼就是酒有問題。
但不多一會兒,周阿炳就感覺有些上頭。
他的腦袋竟然開始變得昏昏沉沉,眼前的一切像是被蒙上了一層月華。
這不對勁!
“大哥,我怎麼感覺有些醉了。”
陳傑笑而不語,又為周阿炳倒上酒,“怎麼會呢,你是邪祟喝不醉的,來,走一個。”
周阿炳下意識地探頭去聞,不由一個激靈,瞅見了酒麵上的白灰,冷不丁道:“不對啊,大哥,我真的是醉了,你這酒……”
“好酒吧!”
“不,我的意思是酒上麵怎麼還飄著一層灰。”
“噢,不好意思,這被灑多了。”
周阿炳:……
大哥,你灑的是什麼?
“香燭灰!”
周阿炳愕然,腦袋嗡嗡炸響。
邪祟食灰,不醉不歸;一捧香燭灰,蒙翻邪祟堆成堆。
完了,著了道了。
周阿炳念頭落罷,仰頭倒在地上,失去意識。
陳傑撇看一眼醉暈了的周阿炳,無奈的舉杯自飲,道:“哎,無敵是多麼的寂寞,試問酒量,還有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