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你真真切切的在本王麵前,你怎麼可能是幾千年後的人,離歌,你說謊越來越不靠譜了。”
西商獨自仰頭飲酒,吃著菜,離歌眼角落下一滴思念的眼淚:“我就說,你不會相信的,西商不管怎麼說,我能認識你這個朋友,也是三生有幸,僅管你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殺人,陰晴不定的,對我還不錯,所以謝謝你的照顧。”
“你若當真謝我,何不下嫁於我!”
他熾熱的眼神,因為酒變得迷離,他要她做他的女人,這才是真正的謝他。
“莫要說笑,西商雖然我很感激你,但這是兩碼事,我並不愛你,所以不可能嫁給你,成親是要兩個人彼此相愛,在一起才會幸福,並非勉強得來,你知道嗎?”
西商冷笑:“說到底,你還是不願意服從本王!”他突然站起,走近她跟前,附身用手挑起她的下巴:“本王的耐心有限,不保證會一直等你,你要學會愛上本王!”
離歌皺眉一手拍開他的手,“如果有一天我愛上了你,我訂下嫁與你,但如果我一直無法愛上你,請你放我自由!可好?”
西商低頭看著她:“不,你一定會愛上本王,本王的王妃非你不可!”他什麼都可以無所謂,唯獨感情很執念,很專情。
“天色不早了,收拾休息吧!”
然後他便離開了,離歌不知道他是真的有些醉了,還是假的,但是她看出了他眼神中看到了某種複雜的元素,也許他是認真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不真切。
這頓飯,銀泰,小蘭,管家都喝大了,離歌讓人安排把他們一一送回,自己獨自收拾好了飯後的殘局,雖然在這王府裏,隻要她一聲吩咐,這些事情,就根本不需要她動手。
但是她就是沒有使喚人的習慣,又也許這就是一個人的本質吧,她宋小天生就不是大小姐,自然過不來衣來順手的日子,還是習慣做什麼都自己親力親為來的踏實。
畢竟現在這一切都是西商給予的,他不可能庇護她一輩子,所以這種習慣還是不要養成得好,萬一有一天習慣了,沒有了西商,這天大地大,她根本就寸步難行!
收拾好一切,抬頭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她勾起了嘴角:“劉閆,一個多月了,你到底是生是死!”
她好想在見他一眼,當然前提他還活著,她想問他,他到底是誰,為何會有人追殺他。
想到這裏,她不經覺得好笑,不知道為了什麼總是無法忘記他,他到底是誰她都不知道,而她也沒給他說過自己是誰,兩個人就那麼戴著各自的麵具,相處了那麼久。
也許他還活著,也可能已經死了。
如果他死了,她無話可說,但如果他活著卻沒走回去尋找過她們,那麼他真是太狠心了。
南州國
與此同時,南禦閆剛恢複了身份,從皇宮出來後,並沒有回到皇上賜予他的心府邸裏,而是獨自快馬加鞭通夜前往北石城。
南州城與北石城相距千裏,南禦閆一路不眠不休足足趕了兩日,換了三匹馬,才回到了北石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