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差點坐化成山的西商,手中毛筆的筆尖,一滴黑色墨水滴落在宣紙上:“昭陽郡主?隨她去吧。”他倒想看看,那女人怎麼應對刁蠻的昭陽,嗬有趣兒。
“是,王爺……離歌她……”銀泰氣喘籲籲的嘴角抽搐一秒鍾,退出。
王爺怎麼可以這麼淡定?
既然不關心,為什麼還要他不斷穿梭在書房和前院之間……哎?
王爺的心真是比烏雲還灰暗,看不透啊!他也好累啊!
銀泰汗顏回道:“是,王爺,那我還用不用?”
西商頭也不抬繼續道:“當然要,你繼續你的任務!”說完他變又拿出一張白紙繼續繪畫。
“屬下遵命!”一模額頭,滿頭大汗,繼續著監視。
西商此份淡定與那在書房揉壞了無數幅畫之後,還在耐心猜測到底是宣紙質量不過關,還是毛筆質量不過關,或是墨水質量不過關的某王爺堪稱絕配。
某前院
“你是離歌?”
一個女的一進門就看到一身紅衣的離歌,和小蘭正打算出門上街,沒想到,這還沒出門,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不爽的抬頭:“沒錯,我就是離歌,這位姑娘,你認識我?我怎麼對你沒印象?”
離歌這話才說出口,賀昭陽身邊的侍女就開口道:“大膽,見到郡主竟然敢不行禮!”
“郡主?”
離歌看著麵前這個看上去就有些蠻橫不講理的女人,打量著她。
“沒錯,這位就是西涼國的昭陽郡主,你還不行禮!”
離歌回頭問了一下小蘭:“小蘭,這西涼可有位昭陽郡主?”
“姑娘,是有位,不過奴婢沒見過,也不知道她是不是!”
小蘭的話一說出口,就惹來了賀昭陽的不高興:“秋菊給本郡主掌嘴,一個丫頭竟然懷疑本郡主的身份,豈有此理!”
說著賀昭陽身邊的秋菊就上前來:“一個丫頭,竟敢質疑郡主的身份!”然後舉起手就要給小蘭耳光。
在秋菊的手要落下來時,離歌皺眉的一把接住了秋菊的手:“在我麵前,打我的人,即便你是郡主,也不行!”然後一甩,將秋菊給推開了。
秋菊順勢被扔在了地上,完全不敢相信,一個賤民竟然無視郡主的身份。
賀昭陽見秋菊被欺負,忍不住了,就上前一把扶起秋菊:“你一邊去,沒用的東西,本郡主自己來清理門戶!”
然後從腰間拔出隨身攜帶長鞭,一揮一聲鞭子的巨響,響徹雲霄。
把離歌和小蘭下的直接一退,看著這不講理的賀昭陽,離歌滿心的疑問:“喂,等等!”
賀昭陽目中無人的冷哼:“怎麼害怕了?跪下求我,本郡主就饒了你!”
“跪下?求你?”
離歌勾唇一笑:“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女子膝下有鑽石,想都別想!”
“找死……”
然後揮動著手中的朝著就朝著離歌走去。
離歌見狀,抓起小蘭:“她瘋了,快跑!”
小蘭都還沒準備好,就已經被離歌拽著往後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