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昭陽在西商哪裏吃了虧,也不會把錯歸在西商的身上,而是把所有的錯都歸在了離歌身上,她一身濕漉漉的走出王府,被眾人取笑。
她堂堂昭陽郡主,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今日竟然被一個賤婢給戲耍了,讓那麼多人看她的笑話。
她恨不得一刀一刀的把她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然後拿去喂狗,喂魚。
“郡主,郡主,等等奴婢啊……”
秋菊一路緊跟在後,不敢多說一句話,就怕惹惱了她,她會用她出氣。
“你個賤婢,還不快點,今天還嫌臉丟的不夠麼?”
賀昭陽鬧肚子的怒火沒地方發泄,秋菊就是個出氣筒,每每這個時候,秋菊隻有任勞任怨,讓她出氣,誰叫她是一個卑賤的丫頭。
“郡主奴婢知錯了,郡主莫要生氣。”
賀昭陽看了她一眼:“哼!你們都是賤婢!”然後轉身上了馬車。
秋菊心裏委屈,同時也很羨慕離歌身邊的那個丫頭,因為離歌會為她出氣,而她隻不過是賀昭陽身邊的一條狗,她高興時給她一塊糖吃,不高興時,就用她出氣,根本不在乎她是怎麼想的,會不會委屈。
但是想到今天她被離歌戲耍,她是打心裏高興的,還從來沒人讓賀昭陽吃過這麼大的虧,想想她就勾起了嘴角,心理也多少舒服多了。
“秋菊,你還不上來,你難不成還要別人看本郡主笑話不成?”
秋菊被賀昭陽的聲音喚醒,看了看馬車,咬了咬牙:“是郡主!”然後跟著上了馬車。
“回宮!”
“是!”
馬車上,賀昭陽越想,心裏就越是賭的慌:“該死離歌,她竟敢那樣對本郡主!我要殺了她!”
“郡主,消消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秋菊隻能安慰她說著。
“不氣?那離歌算什麼東西?膽敢騎上本郡主頭上來撒潑,當真以為本郡主這個名頭是個幌子麼?不行我要和姑母說,讓皇姑父給我賜婚,西商表哥本郡主要定了。”
一向嬌慣的賀昭陽咽不下這口氣,篤定了西商就是她要嫁的夫君,所以也不管是西商不要她,還是如何,就是把全部的矛頭都指向了離歌。
“可是郡主,王爺可是皇上的兒子,皇後娘娘並非先皇後,所以皇上……”
秋菊是個聰明的丫頭,如果不聰明,也不會在賀昭陽身邊伺候那麼久,而相安無事。
當朝皇後本是賀妃娘娘,因為年輕貌美,為皇上產下了皇子,自古君王都喜歡貌美女子,自然就對賀妃寵愛有加,再加上西商王的母親先皇後去世,所以後位一直都空著。
所以賀妃就鑽了空子,也不知是怎麼迷惑了皇上,就讓皇上封她為後,從此她的娘家賀家一路登高,如今也是想把賀昭陽下嫁給西商,就是想把她的兒子,十八阿哥立為太子。
一來西商已經被封王,二來西商手中有兵權,想拉攏西商,隻是這算盤打的好,隻可惜賀昭陽不是一個招人喜歡的主。
“秋菊,你說得對,那本郡主也不能吃了這啞巴虧啊,離歌今日讓我丟盡顏麵,這口氣怎可就此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