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怎麼來了?”
然而瑞王並不說話,伸手扯開了她的衣服。
仇幼笙眨眨眼睛,覺得眼前的人很奇怪。他似乎急不可耐,卻又麵無表情,眼底藏著寒光。
這人的精神和身體是分裂了嗎?
她閉上眼睛,任他施為,她是他的側妃,這本就是她的職責。
“不許閉眼,看著本王!”
瑞王低吼著,月奴總是想看他一眼,但每次都被他強硬的遏止了。
現在他想讓這個酷似月奴的女人看看他,看著他要她的樣子。
然而仇幼笙頭一扭,無聲又堅決的拒絕了他。
她知道瑞王生氣了,他把所有怒氣都化作了力氣撞擊著她,有些難受。
不過這種程度,她早習慣了。
等瑞王離開她的身子,她伸出手略微攏了攏衣服,轉身背對著他,一聲不吭的繼續睡覺,仿佛剛才隻是個噩夢而已。
瑞王捏緊了拳頭,臉色鐵青,這個女人!
他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一秒不敢耽擱的離開。他生怕再多待一秒,他就會忍不住殺了她。
芙暖閣裏,胡側妃已經哭了好一會兒了。
明明都寬衣解帶了,怎麼瑞王突然就跑了?
她到底是哪裏遭到他嫌棄了?以後她還有什麼臉麵見人?
杏兒進來,一臉的忐忑,胡側妃眼一瞪:“說話啊!連你也瞧不起我了是不是?”
杏兒嚇得撲通跪在地上:“奴婢不敢!是王爺,王爺他去了和鸞院!”
“賤人!”胡側妃打落一地碎瓷:“我跟她勢不兩立!”
她不知道,瑞王不是嫌棄她,而是碰不了月奴之外的任何女人。
就連王妃也因為一身隻有瑞王才聞得到的血腥味,一直被瑞王拒絕著。
偌大的王府,能被瑞王近身的隻有仇幼笙一個。
左思右想,胡側妃決定去拜見太妃。太妃是府裏最尊貴的女人,也許能借助她站穩腳跟?
“胡側妃娘娘,太妃不得空,您請回吧。”
胡側妃愕然,太妃竟然連個借口都懶得找就把她打發了?
是瞧不起她被王爺嫌棄了嗎?胡側妃恨恨的揪著錦帕,心裏連太妃都記恨上了。
和鸞院裏,甜兒唉聲歎氣。
甜兒人如其名,一張圓臉兩個小酒窩,甜美可愛,歎氣的時候不會讓人覺得難過,反而會覺得有趣。
“是誰欺負咱們甜兒了?”仇幼笙逗她。
甜兒愁眉苦臉:“娘娘,你不覺得事情很詭異嗎?”
“哪裏詭異?”
“娘娘,您覺得您受寵嗎?”
仇幼笙答不上來,甜兒兩手一攤:“所以說很詭異啊!說您不得寵,可是好幾天了,王爺天天來,而且從不去王妃和胡側妃那裏。
說您得寵,可是王爺從來不過夜,完事就走,也沒有任何賞賜,就跟那啥似的!”
仇幼笙懂甜兒的意思,就跟白嫖似的。
就像甜兒說的,她現在就是處於一種詭異的獨寵狀態。
其實詭異的不隻是這些,她獨得恩寵,王妃卻沒有任何動作,同樣不對勁。
她可不信是瑞王敲打王妃了。
星奴告訴過她,最近王妃和胡側妃走得很近,也許蹊蹺來自這裏?
絲兒進來:“東西已經送到龐大人那裏了。”
“娘娘!”厲嬤嬤不讚同的看著仇幼笙。
她卻不以為意:“嬤嬤莫要心急,有備無患罷了,也許不會用到呢。”
但是如果萬一需要,她也不會吝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