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一送進醫院便直接被送進了急救室,他不停的在急救室門口走來走去,白色的襯衫染得都是蘇洛一的血,刺目的紅。

此刻夜幕白忽然覺得時間過的很慢很慢,蘇洛一都進去這麼久了,為什麼還不出來,他的腦海中隻要想著剛才令他心痛的那一幕,渾身顫抖不已,這時候,於非趕了過來,有些擔憂的開口道:“總裁,小夫人會沒事的,你不要談擔心了。”

“我怎麼能不擔心,隻要一想到她倒在那血泊中,我的心就像是被針紮一樣。”

夜幕白坐在椅子上,捂著臉,痛苦不已,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和無助。

此時的於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明明昨天蘇洛一還活剝亂跳的在辦公室和夜幕白玩遊戲,現在卻毫無生氣的躺在急救室裏。

於非隻能默默的離開,不再打擾夜幕白。

晚些的時候,時明溪敢了過來剛好和離開的於非碰麵,一臉擔憂道:“什麼情況,怎又進醫院了。”

“好像是小夫人摔跤了。”

“怎麼這麼大意。”剛才也是於非給他打的電話,讓他來安慰一下夜幕白。

時明溪望著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渾身是血,心裏為夜幕白感到很難過。

“現在總裁很自責,時先生麻煩你幫我勸勸他把。”

時明溪點點頭,大步的朝夜幕白走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會沒事的,你別擔心。”

“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她。”夜幕白的聲音有些顫抖,這樣的夜幕白是時明溪沒有見過的,無助的想一個孩子一般。

時明溪坐在他身側,伸手攔著他的肩:“沒事的,這隻是意外。”

說完,手術室的燈一下子熄滅,夜幕白趕緊站起來緊緊的盯著手術室的大門,緊接著蘇洛一便被推了出來。

夜幕白走上前,看著躺在推車的昏迷不醒的女孩,他緊緊的握著她的手:“丫頭,別怕,我在你身邊,別怕,”說著說著,夜幕白的眼眶紅了,那個冷漠無情,殺伐果斷的男人居然哭了,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時明溪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很心痛。

一直到到病房,夜幕白就這麼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嘴裏不停的低喃著:“丫頭,別怕,我在你身邊的,別怕。”

這時候,陳伯走了進來:“夜先生,是我沒有保護好小夫人,我的失誤。”

陳伯將自己看到的事情給夜幕白說了一遍。

之前因為蘇洛一每天都要給夜幕白送飯,夜幕白擔心她一個人來陸上遇到什麼意外,便叮囑要陳伯將她送到公司。

今天也是和平日一樣,將蘇洛一送到公司門口,當時他在車裏看著蘇洛一和梅子說話,兩人好像是發生了什麼爭執,當時陳伯也沒有在意,想著著光天化日的,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可是沒想到他才一轉身的功夫,蘇洛一便倒在了地上。

嚇得他趕緊給夜幕白打電話。

夜幕白聞言,冷聲的開口:“你是說夏初一!”

“是的,當時就是不知道她和小夫人說了什麼?然後小夫人就從樓梯上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