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魏洲便趕了昨早的一般飛機去了帝都,他直接來到畫展的地方,站在展覽館門口,定定的看著門口掛著的海報,知名畫家簡紹。

他一步步的走進,看著海報上那張笑顏如花的臉龐,他伸手朝臉頰摸去,一遍又一遍。

這個那個他記憶中的女孩啊!

那個紮著馬尾辮,臉上總是洋溢著笑容,喊他名字的時候聲音總是很清脆:“粥粥,魏教授!洲哥…”

她總有很多稱呼他的名字。

想到這裏,魏洲親不自己的將自己的頭湊了過去,在那洋溢著笑容的臉頰的輕輕一吻。

“咦…暖暖,那是你的粉絲嗎?好瘮人!”

站在專屬休息室的霍婉兒,看著展覽館門口溫暖的海報被一個陌生男人親吻,渾身冒雞皮疙瘩。

溫暖望著那個背影,遲疑了一秒:“誰知道呢?指不定是神經病吧。”

“這種人你要小心,好變態啊,居然去親你的海報!趕緊讓保安將他趕走得了。”霍婉兒有些氣憤,怎麼現在真的是什麼變態都有,於是便轉身想找畫展的負責人,溫暖一把將她拉住:“算了,反正我也不進去,隨他把!”

“你啊,就是這麼一副好脾氣才會被人欺負了去。”霍婉兒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我哪有被人欺負!”

“啊對了,暖暖,我嫂子說今天來不了,讓我你給說聲對不起。”

“沒事的,想來是有什麼事情了。”

“有可能是我哥不讓來,你都不知道我那個表哥,簡直就是一個醋壇子,我算是見識到了。”

“人家那說在乎才這樣的好不好!”

一個人若是不在乎,想必什麼都是淡淡的吧,就如當年一般。

溫暖臉上掛著下一,抬眼朝畫展門口望去,剛才站在那裏的男人不見了,她四處看了一下,已經沒有那人的身影了。

魏洲拿著門票進了展覽,看著牆上掛著一幅幅畫,魏洲看的很認真,很專注。

身邊陸陸續續的走過幾個人,因為來的早了,所以展覽館裏的人有點少,身邊陸陸續續走過幾個人。

“這次溫暖的畫展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透露著淡淡的憂傷。”

“是啊,總覺得很傷感!”

“聽說這是她在帝都最後一場畫展了,估計是這也,所以才會帶著淡淡的憂傷。”

“我覺得不是,你看主題都叫那年十八。這肯定是祭奠初戀的,你看有一副畫還是校園的風景呢。”

魏洲聞言,朝前麵走了過去,果然看到幾個遊客口中的那副校園風景。

他瞳孔微縮,這幅畫上是那個時候他們在足球場上散步,那時候她就說等以後出名了一定會給他舉辦一次畫展,

“暖暖…”

魏洲低喃著。

這時候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過來,笑著道:“這位先生,覺得這幅畫畫的如何?”

魏洲定定的看著眼前的【那年十八】,許久才開口道:“好…很好…”

中年女人聞言,兩眼放光:“若是喜歡的話可以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