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小醜的把戲?”
林慧貞對於這種惡性競爭,委實看不上眼,不過這人做得也確實惡心人,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找茬。
轉念一想,最近,和自己有矛盾的不就是那些人,按理說自己店還沒開,其他商家沒被搶生意,也生不出什麼嫉妒。
這樣一想,林慧貞心裏就有了盤算。
帶著雲溪,便裝出宮,剛到酒樓,管事的已經等待多時,“主子,您可來了!”
鄭管事心裏有苦難言,主子對自己委以重任,沒想到在關鍵時候出了這種茬子,還不能去報官,沒有證據,到時候流言四起,影響酒樓的名聲。
“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出了這種事情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就算處罰了鄭管事事情沒解決也是無用,此事也不全是他的監管不利造成的。
至於應當有什麼樣的處罰,事情解決之後再說,林慧貞坐在椅子上麵,鄭管事殷切的目光,簡直不能忽視。
“是這樣……”鄭管事吧啦吧啦說了一通。
總結起來就是,這幾日酒樓就要開業了,之前就有人惡意投放,死掉的動物在後門,一開始就是一兩隻,還以為是有人不小心落下的也沒注意。
昨天就誇張了,幾十隻被剝皮的死老鼠,血糊糊的一堆,今早來做活計的工人,可是嚇得夠嗆,哭爹喊娘的。
很快事情就被報告給了鄭管事,他一想這是有人故意針對自家酒樓,越想越心驚,趕緊派人給主子遞了消息。
“你可有與人結仇?”不排除這種可能性,林慧貞也就是隨口一問。
“沒有,主子我平日都是本本分分做事,不可能有這種心狠手辣的仇家。”鄭管事直覺冤枉,確實沒有人要這樣害自己啊。
“據你觀察,這些東西,是在什麼時辰被投放的?”林慧貞敲了敲桌子,不知道鄭管事有沒有仔細考慮過。
“應當是在上工前半個時辰以內,那些東西都還沒有僵硬,死的時間不久。”
鄭管事也做了這麼多年酒樓的管理,對這些東西還是有些譜的,越是這樣越說明這些人手段殘忍,實在是壞透了。
“行,你先這樣……然後……”林慧貞對著鄭管事仔細交代清楚,鄭管事聽著都要顫抖起來了,主子這還真是下狠手了。
林慧貞可沒功夫關心鄭管事,如何的心潮起伏,又是如何久久不能平靜?
正好檢查一下酒樓的各種布置,以及和鄭管事之前商量的,關於酒樓的開業活動,還有一些與這個時代不一樣的節目,好在這些事情鄭管事都完成了很好,沒有讓林慧貞多費心力。
林慧貞走的時候,看了鄭管事一眼,什麼話沒說,但是,鄭管事知道如果自己把事情搞砸了,那自己也就玩完了。
林慧貞帶著雲溪到街上去逛一圈,發現昨日的事情已經有很多人在私下議論。
隻是略過了官府這一截,百姓還是知道避諱的,隻是在說昨日那湖中女屍死得多麼淒慘雲雲,不知為何林慧貞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