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
玄銘重複了一下這三個字,好像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話一樣,不可置信的語氣,他板過她的肩,像是要捏碎。
“你覺得我惡心?”
“沒錯,就是惡心人。”林慧貞注視著玄銘的目光,沒有絲毫的閃躲,正麵和玄銘剛上了。
“太子妃的聰慧勁兒哪兒去了,現在是要裝傻了不成。”
玄銘知道林慧貞心裏的小九九,就是不接她的招兒,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不然,她永遠也不長記性。
林慧貞見玄銘今天是說不通了,一邊說著話,一邊往門口挪動步子她就不行了,大庭廣眾之下,玄銘還能把自己怎麼著。
她這小心翼翼的動作,沒有逃出玄銘的眼睛,隻聽她淡淡地說道:“你要是是想在大庭廣眾一下,被我提溜進來,你就出去。”
林慧貞聽出了他話裏的威脅,也知道這個男人確實說得出做得到,一時就僵在了原地。
氣不順,呼吸就不順暢了,林慧貞被玄銘堵得心口疼,站在原地等死可不是她林慧貞的風格,“你給我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不歡迎我?這裏是東宮,你是我的女人,你說出這句話不覺得虧心?”
玄銘不是第一次聽林慧貞說這句話,這一次驟然聽聞,覺得刺耳不已,心裏還有些莫名的酸脹。
林慧貞說著就要把玄銘往外推,玄銘能如她意才怪,紋絲不動,看著她勾唇一笑,反手握住林慧貞的手,就要把人往床上帶,今天就給她好好正正“規矩”。
林慧貞看出了他眼裏的風暴,拚命抵抗,揮舞著自己的拳頭,“玄銘,別忘了你的身份。”
“我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是太子妃好像忘了。”
玄銘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這個女人還好意思說身份?
玄銘被打的生疼,伸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打女人的事情他做不出來,但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
玄銘也不能傻站著被打,就伸手捉住林慧貞的手,把人往懷裏一帶,亂揮的手捏住,亂動的腳壓住,看她還怎麼暴躁個沒完。
“怎麼不動了,剛才不還張牙舞爪的。”健壯的身體壓下來,林慧貞根本反抗不了,隻有被生吞活剝的份兒。
“玄銘,別逼我恨你。”
林慧貞的聲音悶悶的,從玄銘的胸膛傳出來,沒有了剛才的張牙舞爪,感覺整個人都像被拔了刺的刺蝟。
“恨?你我本是夫妻,這是你的義務。”玄銘湊到林慧貞耳邊,語帶蠱惑的說道。
玄銘摟在林慧貞腰間的手,忽而如鐵鉗般將她緊緊桎梏,好像是在確認自己的境地沒有被侵犯一般。
剛才和玄銘的一番打鬥,已經費了林慧貞不少力氣,現在腰被這麼一勒,疼的林慧貞不禁悶哼出聲。
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在黑夜中更加刺耳,林慧貞像一個破布娃娃一般,沒了聲息,玄銘察覺到了不對勁,將林慧貞翻過身來一看,隻見她閉著眼睛無聲的流淚。
好像這是第一次看到她哭,玄銘的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感覺,難道自己的觸碰真的讓她這麼難以接受不成?
剛才還興致高昂的人,現在就想霜打的茄子一樣,周身的氣息暴戾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