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不一會兒,海碗裏的酒就見了底兒,不得不說大白真是海量啊!

不能再給它喝了,人醉了會發酒瘋,狼要是醉了,會不會衝出去咆哮……

“就喝這半碗,多了沒有。”

林慧貞無情的拒絕了大白,對它的“撒嬌”選擇視而不見。

“這狼還貪杯,也不知道它的酒品好不好?”

林慧貞嘴角沾著一絲可疑的油漬,對著玄銘嘮嗑了一句。

“這酒後勁不小。”

狼的酒品好不好玄銘不清楚,林慧貞的酒品嘛,他是見識過得,實在是不怎麼樣……

眼見著沒戲了,大白搭著耳朵,低頭惋惜的舔幾下碗,大概是喝舒服了,蹭到媳婦兒身邊,被雪兒嫌棄的撓了一爪子,還死皮賴臉的巴著,狗腿到了極致,像一隻哈巴狗!

“哈哈哈,被雪兒嫌棄了吧!”

林慧貞為了好叫它們,給它們一家取了名字,此時,指著大白盡情的嘲笑它。

大白挨著雪兒趴在地上,把碩大的狼頭枕在前爪上,時不時抖抖耳朵咧下嘴巴,對林慧貞的嘲笑充耳不聞,一幅悠閑享受的快活模樣,簡直比人還會享受。

這樣的生活也不錯啊,林慧貞笑笑,舒服的靠著石凳,在這個地方開心了就小酌一口,累了就閉上眼睛休息,乏了還能泡泡溫泉,實在是逍遙快活。

喝了點小酒,林慧貞有些微醺。

最後,還是玄銘半扶半抱,把林慧貞挪到了石床上,瞥了一眼受傷的手,玄銘莫名的惱怒。

偏偏林慧貞還在身旁輾轉反側,一看就是酒喝多了上頭。

考慮到手傷玄銘隻能側躺,黑暗中,玄銘被身後火熱的身軀貼著,林慧貞就像一隻黏人的八爪魚,手腳並用黏在玄銘的身上,發燙的手在玄銘身上四處點火,真正的黏人而不自知。

現在正是收網的時候,玄銘低歎一聲,隻得將林慧貞禁錮住,在鐵臂的攻擊之下,愣是將林慧貞亂動的手壓的動彈不得。

林慧貞難受哼哼兩聲,想逃離這種禁錮,情急之下動了嘴,一不小心在玄銘的下巴上,留下了罪惡的齒痕……

磨了磨牙齒,好在今天夠累,發泄了剩餘不多的精力,林慧貞終於消停了。

玄銘打碎牙齒活血吞了,忍了,和個醉鬼有什麼道理可講,這個暴力的女人,喝了酒真是一身的蠻力,找不到地方使,盡往他身上招呼了。

好歹熬到了時間,差不多該出去了,大戲開鑼,少了角兒可不行。

“醒醒,醒醒……”

玄銘拍了拍林慧貞的臉頰,因為睡得好,林慧貞的臉蛋看上去紅撲撲的。

“幹嘛?”

林慧貞抬手打開玄銘作亂的手,擾人清夢,天理不容。

“不想暴露這裏,就趕緊跟我走。”

“嚇……”

一聲巨響,林慧貞機械的起來了。

動物對聲音特別敏感,大白一家聽到動靜兒,也醒了過來,林慧貞和它們告了別,嘰嘰喳喳好一番折騰,她相信大白肯定知道她的意思,要不然也不會咬著她的褲腿不放。

“你們乖乖的,不要到處亂跑,照顧好小小白,我會來看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