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銘聽到這類似於表白的話,耳廓飄起淡淡的紅暈,卻整個耳朵都被包在鎧甲中的緣故,林慧貞並沒有發現。
不過她卻發現玄銘的態度軟化了,想來是願意讓她留在著軍隊之中了。
讓林慧貞瞬間雀躍了起來,她本來就不喜歡皇宮之中的爾虞我詐,說話都要繞三個彎子。
作為一個特工,她更喜歡待在的地方是軍隊直來直往,有事打架。打贏了就服從,打輸了就服從他人,絕不反悔。
望著興高采烈的林慧貞,玄銘實在找不到什麼理由把林慧貞驅逐,他就默認將林慧貞留了下來。
一行人追上了前麵的九百名騎兵,慢慢的融進了隊伍之中,而林慧貞卻留在了玄銘的身邊。
這讓騎兵隊營裏的人有些納悶,不過想到剛剛林慧貞是在留在最後和刺客搏鬥的人,他們也就沒有多想。隻以為是林慧貞武功高強被王爺看上了。
看來這一路不太平啊!
“呸!一群隻知道躲在暗處偷襲的雜碎。”林慧貞啐了一口唾沫,揚起手中的匕首一擊捅入敵方的心口。
玄銘半字未說,隻見其刀光顫動宛若一條銀龍在森寒的刀光之中盤旋飛落。
伴隨著銀龍飛舞,血色四濺而出,就如血色的雨綻放在漫天之處。
一劍挑開砍向林慧貞背後的長刀,玄銘反手一劍送其上了西天,銀色的劍光,森冷的匕首,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防護罩將二人攏在其中。
兩兩配合天衣無縫,一片變碧藍天幕下,這一方血氣猙獰。
“噗。”刀劍漫入血肉,桶進心髒。
帶走了最後一個刺客的生命。
林慧貞這才鬆了一口氣,抹去臉上被濺上了血液。
她拍了拍玄銘的肩膀道:“你這是多招人恨啊,這都第幾波刺客了?”
玄銘沒有說話,他從懷中拿出一方幹淨的手帕,擦去林慧貞臉上濺飛濺的血液。
林慧貞站著不動,可眼珠子卻是四下飄去。
她在觀察戰場最後是否有所遺落。
不過,掃視了一圈,看來並無遺落之處。
一隊黑衣戴著烏黑麵具的暗羽,和一隊麵帶火焰麵具的炩臻閣的刺遙遙相對。
此刻的他們渾身也滿是血汙,幹淨的黑色緊身衣變得襤褸。
將這一處的所有人處理幹淨之後,林慧貞和玄銘戴著隱形暗衛回到了大帳之中。
林慧貞和玄銘說道:“我們不能這樣子自己出手單槍匹馬的,這太拖我們前進的時間了。”
玄銘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因為覺得騎兵不易,不想其減少的緣故。
每每出現的刺客都是他們單獨出現解決掉的,這極大拖緩了他們前往虎牢關的速度。
“嗯,我們換上普通士兵的衣甲,混於隊伍之中直接北上虎牢關。”玄銘沉思道。
林慧貞卻搖了搖頭說道:“我的意見是找一個人冒充你做領隊,你快速率領的隊伍前往虎牢關,而我們留下吸引敵人全部注意。”
“不行!”
縱然林慧貞這個提議才是最正確的,可玄銘想也沒想直接一口否定。
林慧貞皺了眉頭撇了一眼玄銘道:“我覺得這是最完美的方法,怎麼不行?”
沉默了片刻,玄銘語氣顯得有些幹巴巴,“你為女子,我是男人。”
林慧貞立馬翻了一個白眼過去,“這地上刺客十之八九都是我殺的,你跟我說你是男人,我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