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兩個字石破天驚!
在林睿遠身後的將領一臉驚訝地看見了林睿遠,他們和林睿遠相處多年,自然知道林睿遠有一個妹妹。但是,這些年來他們卻沒從沒有見過林睿遠的妹妹,據說是因為林睿遠和家裏人的關係不好。可是現在林睿遠居然叫太子抱在懷裏的那個人為妹妹!這……這!那個人不是男的嗎!其他離林睿遠近的士兵,在聽到林睿遠的聲音後,隻感覺不可思議。那個剛剛在他們兄弟身上用針紮來紮去的,是個女人?果然,自家母親沒有騙自己,這個世界上最毒婦人心!孫大夫因為離得遠的緣故並沒有聽到。他看著昏迷倒地的林慧貞,一臉不屑地說:“嗬,氣量如此窄小,且不願意麵對事實,居然學女子裝暈來逃避,真的為人不恥!”聽到他這話,前麵知道林慧貞現在已經是女子了的事,並看向孫大夫的眼神都不對了。玄銘可不管他們現在的想法是什麼,他攔腰抱起林慧貞朝著他的帳子走去。等到玄銘抱著林慧貞快步來到帳子裏的時候,林慧貞也慢悠悠的醒了過來。剛剛睜開眼,隻感覺眼前一片模糊同時感覺頭疼欲裂,這不由得讓她呻吟出聲。“嗯……”那宛若羽毛落地的聲音,讓玄銘皺起了眉,他伸手附在了林慧貞的額頭上,低聲的問。“是醒了嗎?”“嗯。”聽到這話,林慧貞應了一聲之後,在一次進入了昏睡之中。此同時在太子軍帳外的林睿遠通過小一的回答,知道了林慧貞的真實身份後,林睿遠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我妹妹是太子妃!”“我妹妹是偷偷溜過來的!”“我妹妹是為了研究新的飛行武器才昏迷的!”一連三句話顯示出了林睿遠此刻驚訝無比的心情,與此同時,和林睿遠一樣驚訝的還有那些將領。他們完全不知道那個一直被他們厭惡的男人,居然是個女人,而且還是當朝太子妃!雖然感覺很不可思議,但是想到玄銘對林慧貞的關心和縱容,又突然間覺得這才是對的,不然一國太子怎會荒唐到如此。不過在想到玄銘對於林慧貞的各種寵溺之後,所有的將軍們心中又有些不安。因為在林慧貞女扮男裝這段期間之內,他們或多或少的都說過林慧貞的壞話。都說女子心海底針,他們那到時候不會被記恨吧!畢竟這些女人啊,心思最小,何況還是受太子寵愛的太子妃!就在所有人憂心忡忡的時候,隻有一開始抱了林慧貞大腿的老將軍感到無比的愜意,看著一個個苦著臉的同僚哼哼了一聲,隨即衝著他們說道。“一個個站在這裏幹嘛?軍營裏麵不是還有一個得罪了王妃娘娘的人等著我們處理嗎!”聽到這話眾人心事一愣,隨即想到了在傷兵營裏麵大放厥詞的孫大夫。所有人先是一怔,隨即躊躇地說道:“這孫大夫也算是勞苦功高,我們如果抓不住他的把柄的話,也沒辦法把他趕出軍營為太子妃出氣啊!”聽到這話,老將軍哼了一聲,暗罵了一句豬腦子,隨後衝著那個人說道:“你們覺得太子妃拿出來的那個縫合之術真的沒有用嗎?”聽到這話,所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神之中帶上了迷茫。老將軍頓時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們一個個就是豬腦子!”就在他準備詳細說一番他的見解的時候,突然有名士兵前來上報。“報告諸位將軍,傷兵營裏孫大夫和趙大夫兩個人打起來了!”聽到這話,所有的將軍一愣,而老將軍則哼了一聲,露出譏諷的笑意。“看來這孫大夫啊,是時候離開軍營了!”直到這個時候所有人才恍然大悟。林慧貞一個女人能有多大的本事?她現在所有的一切肯定都是太子交給她的!再想到林慧貞當時說能讓人飛上天時候的篤定和太子的支持,所有人都感覺一切的謎題都解開了。難怪當時太子如此支持林慧貞!這樣看來這縫合之術也出自於太子之手。這樣一想,所有的將軍們都感覺腦殼都大了,因為他們剛剛可沒有少說那縫合之術的壞話。現在看來他們剛剛哪是在說太子妃的故事,而是在說太子的不是啊!以後太子可是空著他們的身殺大權,如果此時此刻他們在不好好的討好一下林慧貞,讓寵愛林慧貞的太子高興一番的話,說不定等到太子回到京城之後,他們這一個個的腦袋都不保了。想到這裏所有人看向老將軍的眼神之中充斥著濃濃的羨慕!還是這個老家夥會算計啊,早早就抱住了林慧貞的大腿,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不過想到剛剛老將軍說,傷兵營內的那個孫大夫。又感覺老將軍其實為人還是挺厚道的,最起碼還是留了一條生路給他們的。想到這裏所有的將軍們紛紛抬頭挺胸的朝著傷兵營敢去,剛剛已經錯過了討好太子和太子妃的機會,現在他們可不能錯過!與此同時,不久前的傷兵營。孫大夫在不斷的說著林慧貞的壞話,說著縫合之術就是一種另類的折磨。一些離得遠的士兵根本就沒有聽到林睿遠的那聲妹妹,所以大多數的人還是相信了孫大夫的話。就在孫大夫準備讓大家夥合起心來將林慧貞趕出軍營的時候。趙大夫突然抬著兩個擔架,臉上帶著冷笑,朝著傷兵營走來。看著雄赳赳氣昂昂的趙大夫,孫大夫心中本能的升起一抹不安,可隨即想到自己這些年來所做的事情,心下頓時鬆了一口氣。“趙大夫,你這是做什麼?”他問道,隨即看向了那兩個被放置在擔架上的男人,色厲內荏道:“怎麼了?你怎麼把那些治療好的士兵帶到了這裏,難道你也想學著那個惡毒之人折磨這些士兵!”見孫大夫一口一個折磨,把所有的士兵騙得團團轉。趙大夫終於忍不下去了,他啪的一巴掌拍在一旁的桌子上,吹胡子瞪眼道:“孫大夫,我現在最後叫你一聲孫大夫,你這些年來欺軟怕硬,隻會溜須拍馬,收受賄賂。我早就忍你許久了!但也不想和你起任何的衝突,畢竟你治療傷殘士兵還是有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