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玄銘三人沒從許臨風嘴裏得到半點消息,無奈之下隻能離開羅家堡回到客棧。
“客官,您回來啦!”
一進門林慧貞就看到了掌櫃的一臉諂媚的表情,當時就想到昨天他騙他們的事,林慧貞故意擺了一張臭臉,語氣不善:
“掌櫃的,做生意的,最重要的是誠信。”
說完林慧貞就上了樓,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需要捋一捋。
掌櫃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地看著林慧貞的身影消失,之後問玄銘和林睿遠道:
“兩位客官可否知道,在下哪裏惹惱了姑娘?”
林睿遠戲謔一笑:“掌櫃的自己想吧。”
說完他也要上樓卻被玄銘攔住,他問:“怎麼了?”
“我有事,一個時辰後回來。”
說完玄銘也不管身後的林睿遠如何追問,自顧離開。
這邊,林慧貞埋頭深思,她總覺得從城門口的鐵匠再到李嬸子的平安,他們之間存在著某種聯係。
到底是什麼呢?
林慧貞皺眉,她想不出。
一天過去了,什麼線索都沒有。
想到李嬸子殷切的盼望,想起她誇下海口一定會找到平安……
一時,林慧貞的頭更疼了。
今天在街上還有羅家堡那驚鴻一瞥,這紅衣女子又是何身份?
和許臨風又有什麼關係?
越想頭越痛,林慧貞不斷地按摩太陽穴,這趟渾水她既然選擇要趟了,就一定要趟過去。
“玄銘,你還記得白日裏那紅衣女子手中的玉簫嗎?我倒是第一次見有人拿簫做武器。”
沒人回應,林慧貞下意識地以為玄銘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回頭看了一周最終也沒看到玄銘的影子。
林慧貞歎了一口氣,原來他不在啊。
習慣了身邊有玄銘的陪伴,習慣了一回頭就能看到玄銘的身影,她竟然忘了玄銘還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忘了他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跟她報備。
林慧貞苦笑一聲:“他愛幹嘛幹嘛,我閑的沒事去管他。”
這夜林慧貞早早地吹了燈,她才不去管什麼玄銘什麼紅衣女子,現在她隻想睡覺。
是以當玄銘回來以後,看到的就是林慧貞霸占整張床呼呼大睡的模樣。
玄銘攥緊了手裏的藥膏,看著床上睡得毫無形象的林慧貞。
難道林睿遠沒告訴她,他很快就會回來嗎?
玄銘微微皺了眉頭,最後邁步朝她走去。
腳步停在床邊,玄銘喚了兩聲:“林慧貞。”
床上的人沒有絲毫反應,不對,林慧貞翻了一個身變成背對玄銘的姿勢。
“算了。”
算了?轉過去的林慧貞閉著眼睛卻是清醒的狀態。
或者說,從玄銘進門的那一刻她就醒了,她裝睡,是想看看玄銘作何反應。
突然玄銘的呼吸近了,林慧貞立刻放緩了呼吸。
緊接著,林慧貞如遭雷擊。
玄銘這個殺千刀的,竟然在解她的衣服!
他到底要幹什麼!
“既然醒了就自己脫。”
林慧貞猛的睜開眼睛,身體迅速地躲到最遠處,“玄銘你還要不要臉!”
玄銘略一皺眉:“脫。”
林慧貞的脾氣也上來了,三下兩下把衣服穿好,揚手就要給玄銘一個充滿怒氣的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