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怎麼這一次醒的如此之早?”

一旁為白澤梳毛的小童奇怪的問了問,他為白澤梳毛上百年,白澤從來都是處於一個沉睡的狀態。

白澤的眼睛清明一片,但是它卻無意跟小童多說什麼,“汝先下去吧。”

小童自然乖巧的聽令,慢慢的退出大殿,白澤站了起來,抖擻了幾下。身子,渾身順毛的感覺讓他感覺十分舒服。

剛一抖完毛,白澤就幻化成了人身,許久沒有變成人,他還有些不適應。

白澤一邊伸了一個懶腰,一邊向天邊招來了一個鬥盤,鬥盤再也不是從前那個黯然無光的模樣,相反它現在開始充滿了生機。

“距離主人回歸的時間不長了,吾等了這麼久,自然要為主人鋪上一條回歸之路。”

白澤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把手指放在鬥盤上撥動幾下,鬥盤上一個眨眼就是變化萬千。

玄銘就是白澤主人玄天的轉世,能做白澤主人的玄天自然是這個天地共同的主人!

而現在的玄銘全都照著之前計劃好的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洪荒大澤,回到了洪荒大澤,這裏就是他真正的主場。

白澤在鬥盤上撥弄的動作,目的就是為了打開玄銘身體中的封印,隻有回到了洪荒大澤,才能為他打開封印的磅礴力量,那是屬於曾經玄天的力量。

白澤眼睜睜的看著鬥盤逐漸變化了起來,等到鬥盤的指針重新歸一的時候,白澤才放下心來。

“封印已解,主人的力量不日便會拿回來了。”

白澤把鬥盤重新放進了天邊,轉身又走回了他的窩,一個眨眼就又變回了獸身,噴出了幾下鼻息,白澤重新趴在窩裏又沉睡了過去。

沒有哪個人會注意到白澤睡了又醒過來,隻有抓住它的重明鳥鳥叫了幾聲,但是白澤根本沒有把它放在眼裏,爪子刨了一下它,它就把嘴閉上了。

玄銘在阻擋瀾秋月的銀針時,心中突然大震了一瞬,也就是一瞬間的失神,銀針直接穿過了他的防禦,朝著他的麵門衝了過來。

林慧貞這下徹底不能坐以待斃,情絲淚一出,一劍橫在玄銘的麵前,但是龍淵劍能夠穿透的銀針,情絲淚也被銀針戳凹了進去。

“玄銘?”林慧貞為玄銘擋了這麼一下,皺著眉頭叫了他一聲。

玄銘從短暫的失神回過神來,沒有立即回答林慧貞的話,反而是仰頭看向了天。

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他感覺有一種源源不斷的力量從他的心髒處散發到四肢,那是一種凶狠的力量,是他從未接觸過的磅礴力量,又讓他打從心底裏覺得熟悉。

玄銘重新低下了頭,給了林慧貞一個放心的眼神,“無事。”

那銀針已經穿過情絲淚距離玄銘的麵門隻有手指頭的那麼一點寬度,瀾秋月露出了勝利在望的眼神。

玄銘卻是沒有看銀針,直接眺望到瀾秋月的身上,不知道怎麼的,瀾秋月被玄銘看的有些瘮得慌,臉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銀針到了那個寬度卻是在玄銘麵前停了下來,而且不管瀾秋月是不是想要召喚它們,它們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銀針就在那裏進退兩難。

“你做了什麼!”瀾秋月不悅的質問玄銘,玄銘閉上了眼睛,輕吐了一聲,“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