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潞王開口問起來,金研就已開始詳細講解,
“王爺,看著哦,左手拿上鍋貼,右手拿上田螺,放在嘴邊吸出田螺肉和湯汁,然後嚼幾下”。
潞王有模有樣學了起來,第一次沒掌握好力道,直接將田螺肉吸到嗓子眼,沒嚐出味便咽了下去。
“嗯…我再嚐一個”。
這次潞王吸取了剛才的教訓,把嗓子合上一大半,順利且成功阻斷田螺的去路。
“怎麼樣?好吃嗎?”金研伸長脖子問道。
品嚐之下覺得這味道,著實有點奇怪,臭臭的,不是特別的香。
“怎麼有點像,河裏邊水草的味道?”潞王疑問道。
“哪有?我覺得挺好吃的”。
金研一口一個,吃的那叫一個酸爽,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
潞王瞧著金研吃得香,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嘴有問題,趕忙捏起一個嚐了嚐,還是相同的味道,並無任何改變。
“我吃這餅子怪香的,還有這些小菜也怪好吃的”。
潞王生怕打擊金研做菜的信心,試著轉移她的注意力。
“既然你不喜歡吃,我也不勉強,起初我還怕不夠我吃的呢”。
隻一小會兒,金研的麵前便小有成就,堆起一座小山了。
“既然你喜歡吃,全都給你好了,想吃的時候,我們再去河裏捉些回來”。
潞王瞧她伸手夠著費勁,幹脆將田螺端到金研麵前。
金研衝著潞王笑了笑,又重新投入到戰鬥中,今夜不吃飽喝足,絕不善罷甘休。
深夜,本是睡美容覺的最佳時機,金研卻不知怎地,肚子裏翻江倒海,惹得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不好,要拉肚子了”。
金研自言自語從床上坐起,穿好衣服鞋子,膽小的她叫上丫環小蓮,一起向茅房小跑過去。
“研姑娘,我先進去點上檀香,幫你祛祛味”,小蓮橫在茅房前說道。
金研捂著隱隱作痛的肚子,“不用了,我以前就是看茅房的,這些我都會”。
“可是,王爺吩咐過,要小心濁氣染了妍姑娘”。小蓮認真的說著。
“什麼濁氣,再爭論下去,我都快憋不住了”。
而且在這關鍵時刻,不用再講究什麼,金研將小蓮拉了過來,急匆匆跑進茅房。
一會兒又一會兒的時間過去,茅房外的小蓮等著有些著急,“研姑娘,好了沒?”
“好了”。
許是蹲的有點久了,金研雙腳發麻,扶著牆走了出來。
著實把小蓮嚇一跳,“研姑娘,你怎麼了?要不要告訴王爺?”
“沒事,就是腳有點麻,過會兒就好了”。
小蓮攙扶著金研,慢慢一小步一小步的回房間。
金研想著脫下衣服鞋子,鑽進被窩裏暖和一點,可能肚子便會好的。
誰知被窩還沒有捂熱,肚子又是一陣絞疼,似乎比剛剛更疼,來的更猛烈。
金研似已來不及穿衣服,直接披著披風托著鞋子,也來不及招呼小蓮,更顧不上會害怕,一路向茅房方向衝去。
一邊跑著一邊埋怨著,古代的茅房為何都建得這麼遠,想想還是很懷念有馬桶的新時代,既省時又省力方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