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付振福,林飛和張清雅走出了宇文商場。
宇文濤望著林飛的背影,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直到此刻,他還心有餘悸。
“張清雅,我們現在去看看你爸。”林飛開口道。
林飛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
之前,張清雅的父親張成祥同意把他家那顆靈珠給他。
這份恩情,林飛一直記在心裏。
“嗯。”張清雅乖巧的點了一下頭。
十五分鍾後。
林飛和張清雅來到了江中市人民醫院。
此刻。
林飛和張清雅站在張成祥的病床前。
“伯父,我給你買了你水果。”林飛把他手裏拎的水果,放在了櫃子上麵。
張成祥還沒開口,張成祥旁邊的一個躺在病床上的老年人卻是搶先開口了。
“老張,這位就是你女兒的男朋友。”躺在病床上的老年人指著林飛,看著張成祥,問道。
“對,他就是我女兒的男朋友。”張成祥笑著回答道。
“你女兒挺漂亮,但,你女兒的男朋友配不上你女兒,他和我兒子比起來,簡直相差了十萬八千裏。”躺在病床上的中年人,嗬嗬笑道。
“錢勇樹,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張成祥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盯著錢勇樹,也就是躺在病床上的那個老年人,嗬斥道。
錢勇樹冷冷的笑了兩聲,然後,得意的說道:“我兒子馬上就會來,等他來了,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鬼話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錢勇樹話音剛落。
錢勇樹的兒子錢凱就來了。
“爸,我給你買了進口的水果,你嚐嚐。”錢凱提著一籃子的進口水果,放在了櫃子上。
錢凱今年二十七歲,他長相儒雅,器宇軒昂,身穿不凡。
他身上是一套在外國定製的西服,腳上也是一雙在外國定製的牛皮鞋。
他右手的手腕上帶著一塊瑞士手表,這塊瑞士手表泛著五顏六色的光芒。
“兒子,你給我買的進口水果多少錢。”錢勇樹掃了一眼張成祥,目光又落在了他兒子錢凱的身上。
“不貴,也就八千塊錢。”錢凱擺了擺手,笑嗬嗬的說道。
“太便宜了,我不吃。”錢勇樹假裝不高興的說道。
實際上,他心裏樂開了花。
剛才,他親眼看到林飛帶過來的水果都是散裝的。
而他兒子錢凱帶過來的水果是籃子裝的。
而且,他兒子錢凱帶過來的水果還是進口水果。
錢勇樹這話一說出口,病房內,就湧現出了一股濃烈的裝逼氣息。
“小夥子,你給老張帶過來的水果,多少錢呢?”錢勇樹看向了林飛,麵帶笑意的問道。
錢凱順著他老爸錢勇樹的目光看到了林飛和張清雅。
當他看到張清雅的那一瞬間,他眼前就是一亮。
“美女,我是錢凱,我在一家外國企業裏麵當經理,一個月八十萬。”錢凱走到了張清雅的麵前,伸出了一隻手,想要和張清雅握手。
“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張清雅冷著俏臉,沒有和錢凱握手。
錢凱眼神閃過了一絲怒色,不過,很快,他就掩蓋住了他眼中的那絲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