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逸風的心裏打著主意,表麵又說了一些感激君逸墨的話。
“皇兄,你就不要與我見外了。”
“昨晚上我本來就想要給你道謝的,不過聽宮中的人說你送神醫閣的閣主回去了,還帶著一個孩子?”
君逸墨很清楚,在宮中有任何的事情,也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該出現的時候,說來就來了。
又怎麼還會有人會在意那麼多?君逸墨表現的很輕鬆,說起來的樣子和神醫閣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神醫閣的規矩挺多,那閣主更為奇怪,看病也要看自己的心情,此次她能前來為皇兄醫治,我就很高興,送她回去也是應該的。”
君逸風也微微的點頭,並沒有覺得什麼好奇怪的。
又想問問他目前的心思,“你回來也有幾日了,這京都和往日可還一樣?”
“沒有什麼變化,隻不過現在的人,和往日對我可不相同。”
君逸風明白,沉重的歎了口氣,“這京都現在不怎麼平靜,表麵上看著也還算和諧,可幾位皇子,包括外麵的藩王,心中也早就憤憤不平,你在大柔對你也還算不錯,至少也能保全自己全身而退。”
君逸墨可不會覺得自己會全身而退,回想起來,這幾年也沒有少遇到危險。
隻不過現在的他和往日已經完全不同,不會乖乖的束手就擒,隻要有人敢找自己的麻煩,他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不然人人都還以為自己好欺負呢。
“皇兄,這大柔雖好,可始終也不是我的家,如今那邊的人對我也不再嚴加看管,兩國之間的關係這些年也緩和了不少,所以我才能在得知你重病以後,第一時間趕回來,我不知道此次我若再回去,下一次能見著皇兄的時候,是什麼時候了。”
君逸墨說的也都是真話,他隨時都麵臨著危險。
那些人也從未對他有過心慈手軟,早就看透了他們的所作所為,何必還要對他們處處的忍讓呢。
他也知道自己要想回到京都,回到皇宮,最能指望的人就隻有君逸風。
“皇兄,我想回來,想在你的身邊,在父皇的身邊,就算我什麼都不是,至少在你們需要我的時候,我還能幫得上忙,”君逸墨頓了頓,也開始打感情牌,“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麼,我也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麼。”
君逸風走了一會兒,感覺到有些累,便在他的身邊坐下來。
“你說的沒錯,現在這京都的確有很多的事情在暗中發生了,我的心裏也很清楚,之前因為這場大病,我連床都沒有辦法下,也隻能幹著急,但隻要有我這個太子在,我就不會讓我元皓有任何的問題。”
他就差給君逸墨說現在有人想要造,反了,可還不能確定他的心這會兒和自己是否在一條船上。
“三弟,你能回來我自然也高興,父皇那邊我也會盡力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