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不怎麼好看。
“殿下可真有興致呀,前兩天回來的時候說擔心太子殿下的病情,怎麼這一轉眼的功夫就跑出去喝酒了?”白凝畫的聲音很冰冷,“殿下難道就不怕其他的人看見說你閑話?說在太子殿下身體不適期間,你還尋歡作樂?”
君逸塵聽著她的話就覺得有些不舒服,想起以前姬若瑤在他的麵前,從來都細聲細氣的。
但笑起來也很爽朗。
有的時候她就如同清水芙蓉,有的時候又如同山中精靈。
不像這白凝畫,任何時候都板著臉,就好像自己欠了她的銀子一般。
誰回到這樣的家裏來,隻怕心情都不會很好吧。
君逸塵閃躲著她的視線,自己做錯事,這心裏也還知道有愧疚,“愛妃何必又這麼斤斤計較呢,太子殿下現在已經恢複的不錯,我也總不能天天都待在他的宮中吧,出去喝點小酒,放鬆一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白凝畫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畢竟他作為一個男人,喝酒也很正常。
哪一個女人不喜歡英雄才子呢。
更何況她白凝畫,好歹也身出名門,自然不會那般的小肚雞腸。
“不知殿下和誰喝呢?”
君逸塵朝著她看一眼,想著她好大的膽子,還敢在他的麵前用這樣的口氣,要不看在母妃的份上,自己又怎麼還會將她放在眼中。
他笑了笑,“還能有誰,當然就我一人,你若不信的話,可以去問雲峰。”
白凝畫當然不會去問,那雲峰和他本來就一個鼻孔出氣的,再說身為六皇子的貼身侍衛,他也隻認六皇子。
“殿下明知道我不會,我隻想要知道為什麼都這麼久了,殿下也已經娶了我,這心裏還沒有放下過去的那個人?難道他在你的心裏就真的有那般的重要嗎?”
君逸塵裝糊塗,“愛妃,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看你現在的心情也不怎麼好,可有什麼事情讓你為難?”
“對,那個叫姬若瑤的女人,我恨不得就把她給生吞活剝。”
“愛妃,姬小姐已經過世很長的時間,你身為皇妃,怎麼現在還能說出這麼不講理的話來呢?我看你真的太不把自己當回事。”
白凝畫就差委屈的哭出來,也許因為平時一個人默默的已經把眼淚給流完了,現在無論如何也哭不出來。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那無所謂的表情。
或者說他甚至在自己的麵前吝嗇的連一個解釋都不願意用。
“你難道就不用和我說說她嗎?”
君逸塵繼續很冷冽的說道:“我覺得沒有什麼可說的,愛妃喜歡和一個死掉的人在這裏爭風吃醋,難道我還要去將她的屍體給挖出來,給你一個滿意的解釋嗎?”他頓了頓,有些失落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她的屍體當初被他們家裏的人埋在哪裏,就算我真的有那個心,估計也沒有辦法的。”
白凝畫氣憤,又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以後,這才跑著離開。
“我要回娘家。”
一邊的奴婢擔心的說道:“娘娘你可不要衝動呀,這會兒你在氣頭上,你現在回去那不讓娘家那邊還以為你在這裏受欺負了麼?”
白凝畫朝著她看過去,“難道現在我還不算被欺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