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很狼狽,他雖然已經使用天機決召喚出了陰陽魚,可是陰陽魚還沒出現便被金發男人的火焰瞬間烤散,他下意識的便聚集全身的真氣在右掌之上,想要跟對方來個兩敗俱傷,雖然成功了,但是明顯他更傷。
“我要殺了你!”
金發男人怒了,雙手抬起,空檔的手掌上呼的一聲出現了兩個巨大的火球,緊接著便出現了更加神奇的一幕,隨著金發男人雙手聚攏,金色的火球竟然好不排斥的聚集在了一起,火苗上下攢動,而火球的體積卻不斷的縮小,恐怖的威壓出現在他手中那顆已經縮到了拳頭大小的火球之上,而他的嘴裏不斷的傳出怪異的聲音。
“靠!變魔術啊。”
陸明嘴角露出牽強的笑容,麵色慘白的他還第一次碰到連刺體也對付不了的對手,而且現在他身受重傷,困意漸漸襲來,他隻感覺到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可是又隻能夠強打著精神來讓自己恢複清醒。
“讓你死的魔術。”
金發男人英俊的臉龐變得十分的扭曲,他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而且讓他受傷的人竟然是他的獵物,他又怎麼能不生氣,所以他想也不想的就催動了全身的能量,施展出了他最為自豪的絕技。
呼!
就在陸明暈眩的前一秒鍾,拳頭大小的火球好像是火龍一般朝著他狠狠的衝來,他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衣服隔著老遠就已經被這顆恐怖的火球燃燒成灰燼。
“願主保佑你!”
稚嫩的聲音出現的十分突兀,但是卻很溫柔,一道白色的霧氣竟然快速流動速度竟然超過了強力的火球,就在火球就要砸向陸明的那一刻,這股白色的霧氣竟然變成了一麵鏡子,金發男子所預想中的畫麵並沒有出現,他卻很驚訝,因為他那威力無比的火球已經被鏡子逐漸腐蝕,變成青煙淡淡升起。
“嗨,老朋友你好嗎。”
中年傳道士帶著一個小傳道士出現在了別墅門口,而他的手裏除了一把零錢之外還有一張出租車票據。
“我並不覺得他很好,我也很不好。”
雷蒙斯臉色有點蒼白,舉起的右手不斷的冒著青煙,還有一股淡淡的烤肉香味……
“噢,雷蒙斯,別這樣笑一個。”
中年傳教士捏著雷蒙斯的臉,這個手有點疼的孩子,勉強的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你怎麼也在這裏!”
金發男子一臉見到鬼的表情,看著麵前的中年傳教士,一步步的後退,卻發現四周的空間好像都被禁錮了一般。
等到陸明再次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大年初二,他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著四周白慘慘的牆壁,眼眉一低然後看見了身上纏著的繃帶,下意識便回憶起了跟那個金發男人戰鬥的場景,然後知道了這裏是醫院。
“他很強。”
陸明嘀咕了一聲,那個金發男人確實比自己想象中要強很多,事實上就算是他經曆刺體讓自己的境界提高了兩段,但是依然不是那個男人的對手,很顯然那個男人應該不是一般的魔法師。
直到昨天他才知道原來西方還有聖騎士的存在,雖然他沒有真正的麵對過,但是單憑那個金發男人的那一手他便能夠知道,西方的聖騎士恐怕比自己所見過的神忍還要恐怖的多。
看著全身繃帶的自己,他不由得嘴角一咧,浮現出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你笑的比哭的還要難看。”
坐在一旁柳綰綰看著陸明笑了,卻有些生氣,她不知道自己的小師弟為什麼要冒這種風險,她和陸明的雙決結合,應該沒有多少人能夠是她倆的對手,可是這個小師弟明顯的比自己認識的陸明來的要固執很多。
“我的好師姐,你就別生氣了,你看我現在不是還沒死嘛。”
陸明對著柳綰綰做了一個十分賤的眼神,後者一巴掌便拍在他的腿上,頓時疼得他有點呲牙咧嘴。
“你雖然還沒死,但是你身上傷的實在是太重。”
柳綰綰沉默了半晌,然後從一旁的櫃子上拿了個橘子,一邊剝皮一邊說:“我們是接到電話才知道你已經被送到這裏來了,很奇怪對方明明能夠殺死你,可是又沒有下死手,這不像“組織”的做事風格啊。”
“可能是我長的比較帥。”
陸明話還沒說完,看著自己的師姐又要一巴掌拍到自己腿上,這才趕緊正經了起來,在他的記憶力,金發男人恐怖的火球快要拍到自己身上的時候,一股白煙就來到自己的麵前,然後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
火球,白煙?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可能有人救了我。”陸明若有所思的看著一旁的柳綰綰,把突然出現的白煙說了出來。
柳綰綰聽到陸明的描述也陷入了思索,雖然她不怎麼下山,但是天機門對武者了解似乎沒有一種門派是用白煙作為攻擊手段的,那麼那個神秘的人到底是誰?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這一切來的太過於莫名其妙,一個神秘人出現救了陸明,然後又把陸明送進了醫院?
“她們幾個人呢?”
陸明語氣中有了幾分擔心,從金發男人的話中他已經聽出來,自己似乎已經被人擺上了必殺的名單之中,而且獎金很豐厚,那麼一些狂熱者很有可能會拿幾個女人來威脅自己,這樣一來對自己現在的情況就很不利。
“妲己回了家族,趙程程怕歐小甜有危險把她帶回警隊,江新雅暫時住在連家,龍家派了幾個人暗中保護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柳綰綰這時候才把橘子剝完,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塊塞進陸明的嘴裏,然後找了張麵巾紙替他把臉擦幹淨,才繼續說道:“這幾天有不少人來看過你,有一個姓陳的把這個留在這裏,讓你醒了之後給他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