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荒蕪的沙漠上,突然拱起一個小小的沙包,然後一隻肥大的碩鼠,從沙包探出腦袋,疑惑的看著四周,沒人知道它怎麼它怎麼從萬裏之外的田野上挖到了這裏,它的聽覺十分的敏銳,趕緊把頭鎖了回去,照著它挖出的地道,開始奔跑了起來。
就在它的頭陷阱地上的同時,數十隻羊駝從遠方奔來,它們的背上都坐著一個穿著軍裝的人,而軍裝卻不是統一的,他們來自不同而國家,領路的那人身上穿著一件西方常見的牧師袍,他們的目標顯然不是那隻肥的有些誇張的田鼠,而是不遠處的那座巨大的城堡。
“哼,蟠龍棍,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兒,就算你回到華夏又如何?”
一名中年美婦暖著紅酒杯,嘴唇在透過酒杯的燈光照耀下,像染著鮮血,她很美,甚至可以說美極了,在她麵前一個青年像狗一樣匍匐在地上,雙手舉高,他的手中捧著一份從荒島傳來的文件,甚至他還來不偷窺幾眼,就要送到主人的手上。
如果陸明幾人在場的話一定會驚訝的叫出聲來,這個青年竟然就是失蹤的龍天。
龍天剛剛逃走,便被一個黑衣人抓住,他隻知道先坐飛機,然後改渡輪,又坐一天的馬車,騎了一天的羊駝,才來到這個地方,然後便像狗一般的活著,他活的甚至比任何人都要瀟灑,因為他是一隻忠心的狗,靠著搖尾乞憐一步步的攀爬,短短一個月的功夫就爬到了首領的位置,可是他依然隻是麵前這個大人物的一條狗。
美婦人搖晃著手中的紅酒,輕輕嗅著那陳年的酒香,依然沒有忘記跪在她裙下的那條忠狗,開口道:“龍天,你來了多久了?”
龍天頭也不敢抬起,顫抖道:“報告……大人小人來了有一個月了。”
“很好,這一個月實力有所提升。”
美婦人看都沒看龍天一眼,繼續道:“聽說你跟陸明有些過節是嗎?”
龍天沉默了半晌,這話讓他有些難以回答,他猶豫了很久才顫抖道:“是的大人,小人恨不得現在就去殺了他。”
啪啪!
美婦人拍了拍手掌,緊接著一旁的石門緩緩打開,一個一座盔甲的武士一步一步的走了進來,在他的手中有一個托盤,盤子裏擺著一瓶綠色的藥劑。
“喝了它然後替我殺了陸明,你隻有二十天的時間,飛機一會就回來送你回華夏,二十天之內如果你不回來找我拿解藥,那你便去死吧。”
龍天恐懼的抬起了頭,看著麵前的托盤,他很怕死,所以他便把那瓶藥劑抓在手裏,又坐了兩息的心理鬥爭,然後才一飲而盡,至始至終他都沒敢看任何多餘的東西,包括在他麵前那個穿著盔甲的人。
“大人,那我先先去了。”
他沒有聽見鐵甲離開的聲音,便知道自己跪在這裏有些礙事,沒聽到對方的回答他便倒退跪了出去。
盔甲人被重甲包覆看不見他的表情,聲音則是很平淡的道:“他果然是一條好狗。”
“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我養著他,他就要幫我去咬人兩口,就算他隻有在賤人家門口拉坨屎的本事,隻要能惡心到對方,那我也就沒浪費那瓶藥水。”
美婦人的聲音很平穩,似乎是聞著酒香有些醉了,俏白的臉上泛起一道粉色,看起來魅惑十足,她把手撐在下巴上,看著一旁的盔甲人。
盔甲人被這兩個眼睛盯著,他也沒有露出什麼情緒,依然沉默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城堡外響起了密集的蹄子聲,他才開口道:“夫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和作戰實驗室的戰爭也應該隨著那兩個失蹤的人煙消雲散,至少“組織”的華夏分部在夫人的帶領下,已經到達了一個新的高度。”
沒人能夠想到,傳說中“邪惡”的組織的基地,竟然在荒無人煙的沙漠裏,更想不到的是這個邪惡的組織其中一名將領,竟然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
聽到盔甲人的誇獎,她的眼神眯了起來,似乎是很高興,此時她好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眨了眨眼睛,十分俏皮的說道:“那你看,我有沒有資格跟那個賤人比?我不覺得她有哪裏漂亮,你清楚的,她的境界不如我,我讓她一隻手都能夠把她打進泥裏,甚至下賤一點,她的閨中房事,哪裏比的上我家傳的讓男人欲仙欲死的禦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