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搖下,露出了一張冷峻完美得找不出一絲瑕疵的臉。
陸席爵!
江漫還未回過神,卻聽得陸大總裁那冰冷的話語傳來:“上車!”
本就因為金卡的事情心裏膈應的江漫聽著這涼颼颼的話頓時心裏不是滋味了。
整天對她擺著一張臉,像被欠了幾百萬似的!
這街上人來人往的,江漫不想跟他吵,對著蘇南風揮了揮手,道:“你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蘇南風點點頭,並未急著上去,目送著江漫上了車,又看著車子從自己眼前離開自己才上了車。
江漫自然是知道蘇南風的目光的,卻沒有回過頭。
車上,江漫專心看著劇本,一副自我的境界,似乎一旁的陸席爵是透明人一般。
陸席爵輕輕咳了兩聲,想等著江漫先開口跟他說話,可江漫仍舊垂頭專心看劇本,並不以為然。
流暢的側臉線條染了一絲冰寒,陸席爵終於不耐煩側過頭睇著她。
“陸太太!”他冷冷地開口。
江漫抬了抬眼皮卻依舊看著書,並不理睬他。
陸席爵突然伸手,從江漫手裏抽出了劇本。
江漫猝不及防,被陸席爵搶了先機。
“還給我!”抬起頭,她怒視著他。
陸席爵聽停下了車,然後睇著她,道:“陸太太就不準備解釋解釋?”
他都說了幾次讓她要遠離蘇南風,可這女人就是不聽話!
江漫懶得跟他廢話,也不想看他,撇過頭,沒好氣地開口:“解釋什麼?”
陸席爵驟然眯起了瞳仁,冰冷眸子緊鎖著她。
平複下了心口的怒火,他冷靜地道:“陸太太如此明目張膽私會男子,難道忘了我說過什麼?”
“難道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江漫冷冷嗬了一聲,笑容清冷,“某人也不看看自己的作風,自己都能私會女子。再說了我跟蘇南風隻是普通的朋友。”
陸席爵沉了沉眸色,目視前方,好一會兒才開口解釋:“我跟羅子珊什麼也沒有!”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嘖嘖。”江漫卻雞蛋裏挑骨頭,又不冷不熱地開口:“羅子珊,叫得多親切,我看你就巴不得跟她發生點什麼!”
陸席爵怒了,解開安全帶,伸手攬過江漫的腰肢,將她的身子扳正,然後惡狠狠地開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陸太太你很欠削!”
這明明是情侶之間曖昧的調情話語,可此時氣憤極了的江漫卻扭曲了他的意思。
“陸大總裁如此激動,是不是想掩飾什麼?這算不算不打自招?”江漫冷冷開口,然後揮開他的大掌要下車。
陸席爵蹙了蹙眉頭,大掌收攏禁錮住她的身子,騰出一手拍了拍她的臉頰溫聲道:“吃炸藥了?”
他沒有做什麼吧,怎麼就讓這小女人夾槍帶棍的嘲諷了!
想到什麼,江漫又勾勾唇,看著他,眼中含著幾分輕蔑,“我知道陸大總裁你高大上最不差錢,所以遇到了事情你隨便拿錢打發人家。”
陸席爵似乎懂了什麼。
江漫又道:“你有錢,你說什麼,做什麼都是對的!但陸席爵你知不知道每個人都是有人格和自尊的!”
她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張金卡塞進了陸席爵懷裏,又補充了一句:“你的錢別人無福消受,還是留著給你慢慢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