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夠一億次?
按照一天一次算,這一億次還不得把她的好幾輩子都賠上?
還有,現在明明是她在賭氣,怎麼情況一變,好處紛紛倒向了陸席爵?
思索完畢江漫幾乎是立刻張嘴反駁:“去你的一億次,老娘不幹!”
向來循規蹈矩,以淑女尊稱的江漫第一次說如此粗魯的話,由此可見,她真的是生氣了!
看著炸毛了似的江漫,陸席爵卻隻覺得好玩,他從浴缸裏抱出了江漫,又拿了幹淨的浴巾擦拭著江漫的身子,那動作雖然有些僵硬,卻也堪稱小心翼翼。
對於這種相處,江漫已經慢慢的從反抗到習慣了,雖然會不好意思,至少她能夠坦然自若。
“既然陸太太做不到就休想離婚,也別想一個人睡一張床了。”陸席爵那掩飾不住嘚瑟的話語繼而傳來。
江漫冷哼一聲,不管怎麼樣反正她從今晚上開始一定要自己睡一張床。
撇開頭不看陸席爵,江漫幹脆也不跟他辯論,因為每次辯論的後果就一個,她輸得啞口無言!
擦完江漫的身子,陸席爵又替她套了一件秋季的睡袍,從脖子到腳裸都蓋住的那種。
江漫隻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她抬起頭翻了一記白眼給陸席爵,然後伸手扯著衣袍,怒道:“你是不是傻了?這大夏天的,你給我穿這麼厚的?”
料子是紡絲的,也不算厚,隻不過太保守了,又太隱蔽,所以看起來才有些厚。
陸席爵伸手按住了她蠢蠢欲動的手,冰冷的眸子睇著她,略不悅地開口:“別鬧!”
江漫自然不理他,又掙脫著他的手要解開睡衣帶子。
她剛洗完澡,再加上這熱得可以不穿衣服的夏天,突然穿了一件嚴嚴實實的裙子,任誰都會不開心的好麼?!
掙脫不過陸席爵的手勁兒,江漫惱了,張嘴,在陸席爵那寬厚的大掌上狠狠用力一咬,留下了兩排整齊的牙印子。
由於江漫剛剛被陸大總裁在床上折騰了幾個小時,再加上剛才跟陸大總裁爭執也費了不少勁兒,此時此刻的江漫這咬牙的勁兒完全就是以卵擊石。
對於陸席爵來說不痛不癢,什麼感覺也沒有。
而且,那軟軟的勁兒在他肌膚上磨蹭,使他心裏又泛起了一股子異樣。
那好不容易平複下來的小怪獸又仰死了頭。
那雙幽深冷酷的眸子也瞬間染了一層濃鬱火光子,更多的是動情色彩。
而江漫不知情,仍舊用力咬著陸席爵,而且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
正當她感覺氣氛有些古怪時,卻聽得頭頂響起了一道含著似笑非笑的聲線,那聲線裏的沙啞動情難以掩飾。
“陸太太,惹火了我,可是要負責撲火的。”
陸席爵這廝表麵上看著像個禁欲大總裁,冷冰冰的,可實際上隻有江漫體會得到陸席爵的熱情和凶猛!
再加上平時陸大總裁時不時會在床上冒出幾句色情又隱晦的比喻,江漫自然也知道了“惹火”與“滅火”兩個字的含義。
江漫頓時像個乖巧的孩子,鬆開了嘴,垂下了頭,連看也不看陸席爵,也不扯衣服了,還恨不得自己身上多裹一層衣服把臉也包起來不給陸席爵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