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不知曉江燕話裏的另一層意思,江漫卻心知肚明。
江氏集團倒了她袖手旁觀無非是因為江燕母女倆在江宅,現在江燕又說她跟蔣寒的婚禮是江道然舉辦的,其中的意思明確,就是要告訴江漫,她用的都是江家的錢!
江漫勾勾唇無所謂地笑了笑,那波瀾不驚的小臉上看不出一絲情緒。
“那麼,便祝福江燕小姐和您先生了。祝你們兩個相看兩厭,日日吵鬧。”江漫又壞壞地笑了笑,“對了,你們倆訂婚我就不去了,不過離婚嘛,可以來通知我,我雙手鼓掌叫好。”
江漫這話語間難掩厭惡,可落在江燕眼中卻是另一番模樣和情景。
她拳頭緊捏,又霸道地抱住了蔣寒,充滿了挑釁的眼睇著江漫,道:“麻煩姐姐看清楚了,蔣寒是我的人。”
這句話也算是警告了,隻是對江漫來說並沒有什麼卵用,她對蔣寒根本就不屑一顧了好麼!
江漫譏嘲地笑了笑,“江燕小姐未免太過自負,把垃圾當成寶似的,你自己眼睛瞎了沒事,旁人眼睛可好著呢。垃圾就是垃圾,再包裝也不過是一坨翔!”
蔣寒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有發怒的征兆,卻見江漫已經慢悠悠地轉過身離去。
江燕瞪著江漫的身影,連忙伸手撫平蔣寒的怒氣,道:“我們走吧,去選婚紗,別為了這種人置氣。”
蔣寒抬起頭,那眼底卻浮現了一抹不易察覺的陰狠。
江漫,總有一天你會跪著回來求我的!
江漫已經走得老遠了,自然不知曉兩人的小九九,她剛出了門安琪便趕了上來。
隻是她看著江漫的目光有點古怪。
“我終於知道陸席爵那臭小子為什麼總是要防著你了。”安琪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話落頓時惹來了江漫一個白眼,她撇撇嘴,悶悶不樂地嘟囔:“他抽風唄,習慣就好。”
“不不不。”安琪搖搖頭,又走上前來拉著江漫走向了大商場裏頭,一邊道:“他是吃醋呢,怕你被別的男人拐走!”
江漫嗤鼻一笑,自然不相信了,雖然她也經常當麵調侃陸席爵吃醋,但沒有依據啊,所以每次江漫就把陸席爵的古怪行為稱之為:抽風!怕她破壞了陸家名聲。
安琪拉著江漫的手,一臉信誓旦旦地開口:“我說小妮子,你要相信我,我可是過來人!剛剛那男的跟你應該有什麼糾葛。不過我看他好像對你還有點意思,可能是舊情不忘。”
不過是遠遠的圍觀了一會兒就能看出那麼多,也算是安琪的本事了。
江漫卻無所謂笑了笑,“管他呢,把自己的日子過好了才是真的。不過你拉我來這裏幹什麼?”
安琪興致勃勃地把江漫拽進了服裝店裏,然後理所當然地開口:“來服裝店能幹嘛?難不成你來吃飯的?”
江漫語塞,巡視了一圈店內的衣服,都是比較性感的,不是一字領就是超短裙,或者露肩的,看得她辣眼睛。
江漫的衣服都是牛仔褲,襯衫,或者T恤,所以她懶洋洋地坐在了一邊就看著安琪忙活,並附上了一句:“你慢慢挑,我等你。”
她掏出手機要看小說,卻被安琪拽了起來,“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合不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