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語被折騰的渾身酸軟,長發淩亂,意識逐漸渙散。喃喃地叫著:“沈慕涼,不要了。不要了!”
而沈慕涼的眸子裏隻有森冷的寒意。
唐詩語,這隻是開始!你敢傷害唐沁和安寧。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人間地獄!
也不知過了多久,房間裏歸於一片寧靜。那些男人魚貫而出,全都低著頭不敢看沈慕涼。
這個男人太狠了!不過。他們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還能一飽豔福。何樂而不為。
“閉緊你們的嘴巴,否則……”沈慕涼目光冰冷地斜睨著那些男人。語中的威脅不言而喻。
“是是是,沈總,我們保證守口如瓶。”男人們渾身冒冷汗。點頭哈腰。
看來,傳言不可信。沈總的未婚妻並不是他最愛的女人。倒像是他的仇人。
“出去!”沈慕涼淡漠地揮了揮手。
一瞬間,男人們全都逃也似地跑出去了。
“沈慕涼,我要殺了你,你這個畜生!你竟然找人糟蹋我的女兒?”李秀蘭披頭散發。揮舞著匕首朝沈慕涼揮了過來。
“啊!”
還沒近身,頭發猛地被身後追來的保鏢扯住了。一把奪了她手上的*。
“沈總,對不起。一時沒看住,讓她跟了過來!”保鏢恭敬地請罪。
沈慕涼涼涼地看著李秀蘭,那眼神如同看一具屍體般,毫無人的感情。
李秀蘭透過門縫看到房裏衣不蔽體的唐詩語,又想到剛才的那些男人們個個*的目光,心裏悔恨的不行。
自己應該在唐沁那個賤人死了後,就該帶著詩語逃!即使打暈了,也要逃離沈慕涼的魔掌。
可詩語偏不信邪,以為這個男人還會像往常一樣,相信她編織的一個個謊言。
如今,唐家的公司也被沈慕涼控製了,她的女兒也遭到非人的折磨。可笑的是,她的女兒卻還被蒙在鼓裏,而不自知。
此刻,李秀蘭隻想去死!
沒有一個母親受得了女兒被如此對待,李秀蘭撲通跪在了地上,朝著沈慕涼重重地磕頭求饒:
“沈慕涼,養不教母之過。詩語的一切罪過都是我這個當媽的過錯沒,沈安寧是我害死的,因為她看不起我的女兒。唐沁的死也是我一手造成的,是我將沈安寧的死栽贓到她的身上,讓她去坐牢,讓你恨她!
都是我的錯,你放了詩語。要殺就殺我,要報複就報複我!“
沈慕涼的眸冷如冰,冷冷地說道:“我隻問你一件事,唐沁的母親吳舒……她的死是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他能做的,就是將所有傷害唐沁的人一一送下地獄。到了地獄,再去賠罪!
“是,她霸占了唐指遠那麼多年,是該讓路了。“李秀蘭毫不避諱,直言對吳舒的仇恨。那個賤人的死的確是她造成的,可她當了這麼多年的唐太太,不後悔,值了!
“你沒有資格向我求饒,要麼死,要麼苟且地活著生不如死!”沈慕涼冷笑,眼眸幽冷如寒潭。
“我死了,你能放過我的女兒嗎?”李秀蘭麵如死灰,以沈慕涼強烈的報複*,活著隻會受盡痛苦而不得善終。
“會。”沈慕涼冷嘲地勾了勾唇。
下一刻,李秀蘭猛地抓起地上的匕首,狠狠*自己的心髒,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除非唐詩語死,我才會放過她!”沈慕涼冷酷地看著地上抽搐的李秀蘭,宛如九幽地獄的魔鬼。
室內的鮮血和屍體清掃一空。
接下來的日子,唐詩語的臥室每晚會出現那幾個男人,一次次地*,可她卻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連自己的母親死了,公司也被人奪了,也一無所知。
又一個早上,唐詩語拖著酸痛的身子,強逼自己早點起了床。這段時間,沈慕涼每天夜半來天明去,她一定要堵住他。
既然,他還留戀她的身體,那他就一定還愛著她。
果然,唐詩語扶著牆出來,就看見客廳裏穿戴整齊的沈慕涼,一如既往的英俊帥氣。
“慕涼,你為什麼每天都起這麼早?我每天醒過來時,都看不見你,我好想你哦!”唐詩語微笑地走過去,隻覺得雙腿火辣辣的疼,幾乎站立不住。
也不知道沈慕涼哪來這麼強的體力?
“工作忙!”沈慕涼眼中的嫌惡一閃而過。
唐詩語坐在沈慕涼身邊,伸手想撫摸他的臉龐,卻被男人輕易躲開了。
“慕涼,你……”唐詩語相當詫異,但想到沈慕涼不喜歡被女人質疑,便揚起一抹嫵媚的笑容,“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啊?你現在每晚都對我……,我是個女人,想名正言順地跟自己愛的人在一起。”
“等你懷上孩子再說。”沈慕涼強忍著內心的仇恨和嫌惡,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