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小汪聽完玄鬥真人的講述,樂得四爪朝天。
“怎樣?貧道這次是不是很夠意思啊?”玄鬥真人摸著靳小汪白白的肚皮問道。
“你辦事,我放心。”靳小汪翻過身,“對了,那個邪魔你捉到了嗎?”
“那是必須的!不過,我沒殺他,把他封進了八卦鍾裏。他最怕噪音,八卦鍾和普通的鍾表一樣,每一秒都會發出聲音,但是他被封在裏麵,聽到的聲響比平時大很多倍。以後的每分每秒每日每月他都將受此折磨,越煩躁越難受,堅持不下去隻有自斷心脈一死百了。如果能靜心下來清除心魔,那聲響反而會越來越小,直至聽不見。看他的造化了!”
“那黑心蓮和他締結的契約還奏效嗎?”靳小汪問道。
“他們締結的是不死不毀契約,也就是說除非邪魔或黑心蓮中的一個死了,這契約才能解除。”
“希望邪魔能堅持下去,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黑心蓮。沒有任何感覺的性生活,一定很無奈吧哈哈哈……”靳小汪一臉幸災樂禍的笑。
“餘生全靠演技,呀咩爹!哈哈哈……”
苗勝男聽到陽台上的動靜,走過去一看,隻見一狗一鳥你“汪汪汪”來我“啾啾啾”,好像在對話一樣,畫麵不要太和諧!苗勝男拿起手機正要拍下來,那鳥撲騰著翅膀飛走了,小奶狗伸出前爪晃了晃,像是在揮別,這是成精了嗎都?
靳小汪剛回到宋問懷抱裏就注意了宋問無名指上戴的鑽戒。莫非昨晚池醫生求婚成功了?雖然挺為他倆感到高興的,但靳小汪心裏還是酸酸的。它上輩子也買過一枚鑽戒,是9克拉的鴿子蛋,比宋問手上戴的這枚大多了,可是大又有什麼用?那枚鑽戒又不是送給宋問的……活了兩世,靳小汪也算活明白了。大多數人的不幸福,不快樂,其實都是他們自己不配擁有。輸給池雋曄,它輸得心服口服。
苗勝男也注意到了宋問手上的鑽戒,她頓時激動得心花怒放,在點點淚光中仿佛看到了大孫子在向她招手。
“真好,就是鑽有點小,委屈你了。”苗勝男摸著宋問的手哽咽著說。
“這還小?我覺得挺好的,很漂亮,我很喜歡。”宋問笑說。
“你這孩子就是太懂事!我知道你們最近在換房,手頭緊了點,等以後啊讓雋雋再給你補個大的。”
“好,等他下班回來,我就把您的話轉告給他。”
真是中國好婆媳啊!靳小汪見這準婆媳倆相處十分融洽,心裏感慨萬千。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幸福的家庭從來不是因為一個人而幸福的,而不幸福的家庭中有一個人施妖作惡就夠了。
那要是一家子人都施妖作惡,那就不是家,是人間妖魔集中營。譬如靳小汪上輩子最後一任女友若若,沒了靳威這個提款機,她那在老家好逸惡勞的父母帶著無業遊民的弟弟和弟弟的女朋友一起住到了靳威送她的那套兩千多萬的棕櫚公館豪宅裏。等著她把豪宅買了,一起分錢。
“我十六七歲就出來做事,在餐廳裏端盤子刷碗,在夜店裏賣酒跳舞,為了幾百塊錢的小費連客人吐了口水的酒都喝過,你們有誰體諒過我的艱辛嗎?這些年我給你們的錢,你們要是能存下來,足夠你們養老,足夠你結婚買房,可你們吃喝玩賭,全揮霍光了!沒錢了又來找我,你們當我是什麼?就算你們對我有養育恩情,我也早還完了!我一分錢都不會再給你們!”若若指著她的父母和弟弟控訴道。
“沒有人逼著你出來做事啊!”錢父光腳半躺在那幾十萬一套的意大利進口皮沙發上,“是你讀書讀不好,自己不想念了,這你不能怪我們。”
“我為什麼讀書讀不好?為了躲債,一年搬幾次家,整天提心吊膽。有一次,討債的為了逼你們還錢,把我給綁了關在一間小黑屋裏,三天兩夜,最後是警察救了我,你們根本沒出現!就連報警,也是學校老師報的!有你們這樣的父母,我能讀好書?”若若說著眼眶就紅了。
“小鳳呐,爸媽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我們沒錢,就是去了,也救不出你。我們想著要是我們不出現,那些人遲早會把你放了的,他們要是為了那點錢把你害了,那不是傻嘛!”錢母說道。
“說這麼多廢話做什麼?”錢弟不耐煩的嚷了一句,他盤腿坐在那五萬一張的純羊毛地墊上,手裏夾著煙頭,他的女朋友靠著他坐,正“嘎吱嘎吱”吃著薯片,煙灰和薯片渣掉得到處都是,錢弟指著若若,“這房子少說也值個兩千萬,爸媽分五百萬,我五百萬,剩下一千萬都是你的,我們有沒有多要,你痛快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