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年想著自己昨天一整天都沒有下樓去看童馨到底過得怎麼樣,今天早上一大早就過來了,引得一層樓的女員工們紛紛尖叫。他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覺得自己的員工也實在是太沉不住氣了吧,沒有必要如此的瘋狂。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那些員工都是期待著,想看他到底是來找蘇子染還是童馨,畢竟現在兩個人都在辦公室裏忙碌,而且兩人的辦公室還是挨在一起的。
“我下個賭,老板一定是來找他的未婚妻的。”其中一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居然開起了賭局。
另外一些愛湊熱鬧的人也跟過來:“我賭童馨以前老板可是從來都不下樓的,童馨這才來第一天他就下樓了。”
他們這種賭注當然是偷偷摸摸的賭的,要是讓陸瑾年知道了,那還得了,一邊讀一邊跟著陸瑾年的腳步。
陸瑾年疑惑的回頭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後的一眾員工,這才停下腳步,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麵色似乎帶著些許的不滿:“你們跟著我的時候做什麼?難道不需要上班的嗎?”
真是搞不懂自己的這一眾員工,大概是性子放野了吧,一天到晚居然都在他麵前跟他皮。
被發現行蹤的員工們也隻是嘿嘿一笑,一轉頭想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實則餘光一直緊緊的鎖在陸瑾年的身上。
陸瑾年看了兩道緊閉的大門,他站在蘇子染的門口微微的遲疑了一會兒,原本他想要推門進去的,可是最終還是放棄了。
隻是他站在門口遲疑的那一會兒,那些下賭注賭蘇子染差點就要失聲尖叫了,可是看著自家老板再次走動起來的步伐,她們忍不住失望的歎了一口氣,那些讀童馨的人眼睛都跟著陸瑾年的身上舍不得離開,最終陸瑾年敲開了童馨的門。
陸瑾年一走進去童馨那裏,辦公室裏就傳來了悲傷的歎息聲,還有狂叫的驚喜。
“我說他一定會去童馨那裏的吧,你看蘇子染門口明明是第一道門,比較順路的,可是老板非要往後麵走,就直接走到了童馨那裏去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幹脆直接擺著桌子分析自家老板。
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說的也是,隻是不知道蘇子染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他該怎麼想,她要是知道老板在童馨那裏,會不會直接去炸門?”
“那為什麼我們不讓人去通知蘇子染呢?”其中有個別膽子比較大的男生提議,這樣一提議就贏得了周邊幾個女員工的驚呼,她們都讚成這樣的做法。
而陸瑾年敲開了童馨的門後,童馨抬都沒有抬頭看了一眼來人是誰,隻是冷冷淡淡的詢問來做些什麼?
“我隻是來看看你在這裏適應得怎麼樣了,難道你的老板親自過來查看你的工作,你的態度也要這麼冷淡嗎?”陸瑾年有些不滿意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好心好意過來看,這個女人居然碰了一鼻子灰。
童馨聽見聲音,這才疑惑的抬起頭來,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個高大的男人,而後快速的低下頭,繼續素描自己手中沒有完成的畫稿。
“我還以為是誰來了呢,沒有想到是你來了,不知道你過來有什麼事情呢,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覺得你還是快點回去吧,不然的話在我這裏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童馨這兩天已經被那些流言蜚語搞的心態快要爆炸了,盡管自己裝作一副很沉穩的樣子,可是一天到晚被別人指著後背說這種感受也不好受。
陸瑾年顯然沒有明白過來她到底說的是什麼,疑惑的挑了挑眉頭,什麼叫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最近的那一個企劃案,我希望你能夠把它接下來,所以說畫稿什麼的設計理念什麼的一定要新穎,到時候你就可以脫穎而出了。”陸瑾年清了清嗓子,假裝自己過來是有正事要說的人,隻是在自己說這話都有些心虛,這個東西本來就是交給她和蘇子染兩個人公平競爭的。
童馨這才終於舍得放下自己手中的畫筆,抬起頭,神色莫名的看了一眼陸瑾年,她當然知道這個男人估計過來就是為了跟自己沒話找話說,不然兩人之間的話題也不會這麼的尷尬:“這種事情全憑眼緣吧,到時候我們畫出來的作品被誰欣賞的多,不就選的就是誰了嗎?而且你說這話的時候可有些不負責任,你怎麼不幫著你的未婚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