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染希望從現在開始,就不要跟那幫地痞流氓在有任何的聯係了,她以為這已經是最後一次給他們錢了,可是沒有想到就是因為她如此爽快的彙錢過去的態度,讓那群地痞流氓更加的貪得無厭,她不知道的是,自己以後被威脅的地方還更多了。
日子一日複一日的在過,童馨忙完了上一次自己手中的案子以後一本上就沒有什麼事情了,一般他們設計部除了設計新品,或者說有單子的時候會比較忙碌,平時都是比較閑暇的。
所以這一天她又百般無聊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翹著二郎腿看電視,可是沒有想到腿不小心一碰就把桌上的東西碰掉在地。
連帶著那一天童承遞給她的那個小黑盒子一起掉落在了地上,她收拾東西的時候剛好就看見了那個小黑盒子,一時之間,她內心糾結不已,最終她還是研究了半天,確定這個小黑盒子是可以連接到自己的電腦上的,這才讓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個東西裝進陸瑾年的辦公室。
而童承和傅恩澤,那一邊此刻正在討論這件事情,傅恩澤有些不太相信的翹著二郎腿,盯著坐在自己麵前的童承,這個男人可是在自己手中拿了不少的錢過去,並且他要的東西自己都給了他了,若是事情不成功的話,他一定會把這男人給廢了的。
“你可情況放心吧,那一天我找你要的監聽器,我已經給童馨了,隻要她拿了過去的話,我就相信她一定會放在陸瑾年的辦公室的,所以說到時候陸瑾年有任何的風吹草動,你那裏一定會有消息。”童承信誓旦旦的開口,畢竟是自己生的女兒,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他從小就看在眼裏,所以說童馨一定會做這件事情的。
傅恩澤這才小口的喝了一口咖啡,語氣也是平淡:“原本是有兩個監聽的功能的,我留了一個到我的辦公室,還有一個月就留在了那個盒子裏,我相信童馨不是傻子應該認得出來,這樣的話,童馨自己也會為了自己的事情而去監督陸瑾年的。”
他並不是說不相信童承做事,隻是不管做什麼,自己還是留一手的好,她相信童馨應該就會像他所想的那樣,然後再去裝監聽器。
但是他想的也沒有錯,童馨的確就像他想的那樣,抱著自己也要堅挺陸瑾年的心態,然後打算安裝監聽器。
而童承此刻則是一臉奉承的坐在傅恩澤的麵前,一副討好的神情,傅恩澤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而後從自己的錢包裏丟出一張卡:“這卡裏麵有10萬塊錢,就當是你做了這次事情以後我給你的報酬,我可告訴你,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在賭博,這種事情你最好還是少做,我可沒有那麼多錢給你賭。”
傅恩澤也隻是算是好心的提醒而已,丟下這句話他就轉身離開了,根本就不知道童承在他後麵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童承冷冰冰的一張臉,然後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他媽的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夥子,居然管我這麼多事情,老子愛賭不賭拉倒。”
他也是近段時間迷戀上賭博這件事情的,畢竟每個人最開始去賭的時候,總會讓你贏得滿盆而歸,可是越是到後麵,輸得越多,他最後越來越不甘心,想要贏得更多,所以說童承近段時間進入賭場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而此刻的童馨正坐在自己辦公室裏糾結到底該以什麼樣的方法,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個東西貼到陸瑾年的辦公室裏呢,幸好這個東西是個便貼的,隻要隨隨便便的往哪裏一貼就ok了,可是為了采取最好的信號,童馨覺得自己必須規劃出一個好的位置。
她漫不經心的把那個盒子揣進自己的衣服口袋裏,而後淡定的上了樓梯,直奔陸瑾年的辦公室,蘇子染此刻沒有那幫地痞流氓的煩躁,整個人也輕鬆不已,她見童馨直接往陸瑾年的辦公室裏走去,她以為她要做點什麼,這又急急忙忙的跟了上去。
童馨一回頭就看見後麵神不知鬼不覺的居然跟著蘇子染,兩人對視一眼,而後尷尬的一笑。
“你還真是好心情,上班時間居然來到這樓上。”童馨回頭打趣蘇子染,畢竟她做這件事情的時候不能有人在場,若是在場的話,她整個計劃就直接泡湯了。
蘇子染也不甘示弱:“那我為什麼不能上樓來呢?你看你現在不也上樓來了,我隻不過過來找老板,有點事情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