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宋皇宮深處。
趙昺帶著解立三回到後宮之中。
他原本隻有皇後欒詩雙,以及被封為袖妃的紅袖兩個女人。隻到新宋為皇後,他自是又從民間搜羅不少美女。
這些美女個個都有出眾之處,縱是不能全說是國色天香,也是相去不遠。
隻是,她們進皇宮後的生活卻和她們之前想象的天差地別。
趙昺在人前溫文有禮,平易近人。而在人後,卻是個十足的瘋子。
這些被招進宮的女人們富貴、地位倒是有了,但過的日子隻能說是苦不堪言。
她們如同紅袖那般,被趙昺當做是發泄的對象。
而且他不僅僅隻是自己發泄,往往還會叫上解立三共同做樂。這完全就是折辱人。
而趙昺對此樂此不疲。
他的心理本來就是病態的。
若是在後世,他絕對是堅定的SM信徒。
紅袖的寢宮。
趙昺剛到門外,便對解立三道:“謝前輩,您想去哪個宮殿,自己去便是。”
解立三點點頭,轉身就走。
現在他對那些後宮中有嬪妃住的宮殿也是輕車熟路。
大概所有趙昺的女人,除去為趙昺剩下子嗣的欒詩雙意外,其餘女人都被解立三給淩辱過。
甚至很多時候,趙昺就在旁側看著。
待解立三走,趙昺抬腿走進紅袖的寢宮。
有太監高呼,“皇上駕到!”
寢宮內,紅袖坐在銅鏡前,聽得這聲呼喊,微微有些發抖。
她素麵朝天,不梳妝,有些憔悴,卻仍是顯得絕美。
到如今,她大概是有些痛恨自己為何生得如此絕色的。
自從被趙昺淩辱得不堪忍受以後,她為避免這種情況,寧願自暴自棄,不再梳妝打扮。
可是皇宮內仍是沒有能和她媲美的女人。
再加上她長得和穎兒頗為相似,這仍然讓得趙昺對她格外“偏愛”許多。
聽得趙昺到,紅袖知道,趙昺這又是要來發泄了。
她想和趙昺同歸於盡。
隻是,她卻並沒有這個本事。
趙昺也是知道她的心思的,讓得她的寢宮之內根本就沒有能夠傷人的東西。
空蕩蕩的寢宮,正如她空蕩蕩的心。
而且,似乎她愈發痛恨趙昺,反而讓得趙昺愈發得沉醉其中。他很享受這種感覺。
太監的話音才落下不過十餘秒,趙昺的身影便推門而入。
紅袖連看也不看,隻身子的微微抖動,卻是足以體現她心中的害怕和緊張。
趙昺大步走到紅袖身旁,揪住紅袖的頭發將她給摁了下去。
他嘴裏說道:“縱是段麒麟回來,這新宋皇宮也仍是朕的。你,仍然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而在不遠處的宮殿內,也是有女人正在慘叫著。
新宋皇宮,有人哭,有人笑。
等段麒麟到得鬼穀學宮時,天色已是黑了。
鬼穀學宮如今大部分學子都已經到新宋任職,整個村落內隻有幾盞依稀的燈光。
這些是還不夠能力出山為官的弟子。他們都還很年輕,是鬼穀學宮這代欲要培養出來的大才。
段麒麟帶著中破軍學宮高手徑直往其中某個茅廬走去。
茅廬窗戶上,映著兩個影子。
一人跪坐於床榻上,還有一玲瓏有致的身影立在旁側。手中似乎是捧著茶杯。
段麒麟瞧過兩眼,走到門口敲門。
裏麵傳出來頗為動聽的女人聲音,“誰啊?”
這聲音頗為清冷。
段麒麟答道:“段麒麟。”
窗戶裏麵那個女人連忙移步到正堂門口,將門打開。
見到段麒麟,她躬身施禮道:“輕舞見過少主。”
在她後麵,有人跟著出來,也同樣是如此。是秦寒。
如今的秦寒穿著布袍,隻神色看起來竟是不如之前那般冷冰冰拒人於千裏之外,多了幾分人氣。
段麒麟看著他,很敏銳地感知到秦寒的變化,問道:“這些時日在學宮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