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林持,從箱子中拿出一羅盤,對準那屋子,隻見羅盤上光芒四射。
“哎呀,這……”老板見這情況忙對九叔說到“毛道長,這是憂是喜啊。”
九叔卻隻是搖頭歎息,卻沒有說話。
老板卻心有神會,朝兜裏拿出一袋東西交道九叔手裏,自嘲道
“毛道長十五年不見了呀,道長尊容依舊,但原來的青年小廝已經成了這副圓滾肥壯的模樣咯,這錢也算當初道長免費指點我的謝禮。”
九叔也感慨的說“我也沒想到當初為同行出頭的店小二,成了裏通外國的賊寇,實在是令人遺憾呀!”
“這!”老板連忙把九叔二人拉到一旁,生氣的說:
“道長莫以為我發跡了就以為我昧了良心,裏通外國這麼大的帽子,我擔待不起呀。”
九叔卻指向屋子,“那不知裏麵我的東瀛同行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這,這不會把,裏麵可是著名作家張炳生所在的資平學社在聚餐,怎麼可能有東瀛人呢。”老板眼睛閃爍了一下,說到。
“恐怕老板沒說真話吧。”林持開口說到,麵對老板的不以為然。
林持掏出八卦鏡往老板身上一照,隻見老板印堂發黑,臉色發白,一副怨鬼纏身,命不久矣的模樣。
老板也是一驚,喃喃道:“不對呀,那東瀛法師可是說過保證我長命百歲,富貴一生,我也從一個小老板把茶樓帶成了徐北最大的茶樓,這到底是為什麼呀!”
“你還是把曾經和你領導反抗的那些人害死了吧。”九叔看著老板眉頭一層層黑色的怨氣說道。
“也沒全殺了,”見多識廣的老板實話實說道
“也就把那些比我厲害,和我差不多的幾個人滅了而已,剩下得都分些好處,如今有在我手下的,也單幹的,還有……”
“還有不聽話的,給官府通風報信的全送上西天了吧”林持冷笑道。
“求求毛道長了,”
老板向他跪著說“我幾個孩子還沒有成年,請你看在他們不能沒有父親的份上,救我一命可好。”
“那若是別人殺了你,還把你的妻女賣到窯子裏去,會怎樣?”
“要是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他!”毛悠悠從林持體內飛出來,怒目而視,隻是大家都看不到她罷了。
老板連忙跪下了
“道長救命呀,我也沒有辦法,本來推翻茶樓老板之後,我們成立了以葛開為主的行會;
當然現在還在,可是半年之後我們這些第一批起來的賺不到錢,
而那些後起來的小子們都跟我們差不多了,那樣這樣的道理?”老板憤恨的說。
“所以,你就勾結強盜,殺了葛凱,先是欲占有他妻女不成,再把她們賣到外地最低賤的窯子了,
我呸,還拿自己妻兒做擋箭牌,假仁假義,簡直讓人作嘔。”毛悠悠附身到林持身上說到。
通曉人心的她實在是受不了此人內心的肮髒了。
看著強忍怒意的老板,九叔把一個紫色符籙交給他,說到:“你是沒救了,把這個交給你妻兒,可保他們無恙。”
老板連忙接過,握手道謝。
然後九叔說到:“現在請你幫個忙,如果可以的話,你還可以續幾天命。”
片刻後,店小二打扮的林持就推著吃食到了裏麵。
想著那把紫符攥的緊緊的老板也是搖了搖頭,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一個拿妻兒做擋箭牌的人,又怎麼會把符籙交給妻兒呢,此人怕是必死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