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緋夜?”墨染染眉頭微擰,她接受這具身體時,並未接收到原主的記憶,很多事都是淩嫵講給她聽的。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墨緋夜非常討厭原主,甚至是厭惡。

有次原主做壞事被墨緋夜看見,接著就被他教訓了。

躺在床上十天沒下得來床,從此,原主變得異常安分。

直到五年前墨緋夜去了邊疆,沒了他的壓製,原主開始了花樣作死,然後真把自己作死了。

“叫哥哥。”不滿墨染染的稱呼,墨緋夜懲罰地彈了下墨染染的額頭。

被彈到的墨染染嘴角微抽,目光幽幽的看向淩嫵,為什麼和你說的不一樣。

說好的厭惡,討厭呢?

淩嫵更是一臉驚恐,顯然也被墨緋夜突然轉變的態度給弄懵了。

“多年不見,染染真是長得越來越精致了。”墨緋夜的手忍不住捏了下墨染染粉嫩的臉,笑容燦爛。

“有事說事,沒事滾蛋。”麵無表情的拍掉墨緋夜的手,墨染染冷聲道。

“染染還真是不近人情呢。”明明在笑,笑容卻不達眼底,墨色深瞳微凝。

“外麵滿城都是抓哥哥的人,染染好人做到底,留哥哥在這裏養幾天傷。”漆黑的眸子凝望著墨染染,聲音不急不緩。

“不行。”墨染染想也不想立馬拒絕,留下墨緋夜,她以後日子都別想太平。

“真的不行嗎?”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眼眸危險的眯了起來,周身氣息越來越冷。

“小姐,答應了吧,少爺發起怒來,很恐怖的。”淩嫵扯了扯墨染染的衣角,小心翼翼的說道。

她親眼看過,少爺發怒的時候,將人處以極刑,她被嚇的連續做了很多天的噩夢……

“養傷可以,但不能被人發現。”墨染染做出了退步。

要是被人發現,她在院子裏藏了個男人,哪怕是墨緋夜,她都會有麻煩。

“哥哥回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禮物,這個玉佩就當做見麵禮送給染染了。”墨緋夜從懷裏掏出一塊玉佩,玉體通紅,看起來很是詭異。

墨染染沒有接,總感覺那塊血玉有些眼熟。

“來,哥哥給你戴上。”見墨染染不接,墨緋夜突然朝墨染染出手。

幾乎是同一時間,墨染染銀針刺出,仿佛知道一般,墨緋夜躲開了銀針,一把將墨染染鉗製住。

墨緋夜將墨染染圈在自己懷裏,兩人貼的很近,墨染染能聞到男子身上的龍涎香,從未和人這麼親近,她瞬間炸毛了。

“別動,再動,我就要動粗了,姑娘家的,斷手斷腳的不好看。”

墨緋夜的手抓住了她的腳踝,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斷她的腳踝。

墨染染停止了掙紮,力量太過懸殊,掙紮也無用……

成功將玉墜掛在墨染染的腳踝處,墨緋夜解開了她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