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妍雖然說上一次看見孫安康被林清晚拒絕了,她娘如此這般的跟她一說,她又覺得這兩個人還是有些可能的。

她點了點頭心裏開始算計起來。

“我們這兒還給您買了套褂子,這不是想嗎?您出門的時候總該有些新衣服穿穿了,櫃子裏有的衣服都有補丁了。”

要是沒錢也就算了,既然有權不可能隻給女兒換了,不給爹換呀,沒這個道理。

林山美滋滋的穿上了女兒給買的衣服,嘴裏卻是推著:

“下次就不要買這樣的衣服了,有這一個夠我穿好幾年的…知道你們手裏有些閑錢,但是要自己好好的攢著,往後過日子花錢的地方多著呢。”

這般叮囑倒不像個做爹的了,仿佛是個做娘的。

顧懷瑾看著這,過的窮困潦倒卻又互相扶持的父女二人不知為何卻心生羨慕起來。

父皇給過他很多賞賜,從來不吝嗇於對他的封賞,但是他最想要的親情和溫暖,這永遠都是父皇無法給予他的。

“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努力賺錢,好好養著晚晚。”顧懷瑾突然說道。

林清晚聽著顧懷瑾質樸的承諾,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也起了幾分羞澀。

明知道他家財萬貫來著,說這樣的話給她聽,仿佛哄的不是自己,哄的是她爹似的。

林山欣慰的調頭。

“皇後的意思自然是不留活口,耶律大人,希望您能把這件事兒辦得漂漂亮亮的,否則的話皇後那裏怕是不好交代呀。”

說話的人掐著蘭花指,一看就是宮裏做那個行當的。

耶律鼇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如果不是為了魚妹,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做這種背後偷襲的肮髒齷齪之事。

想著今天晚上就要把那兩戶人家****殆盡…可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魚妹現如今還在宮中受辱。

林清晚剛剛在床上躺下,就被顧懷瑾抓住了手:

“今天晚上恐怕是要有一些麻煩事情要發生。”

林清晚看了看我熟睡之中的父親轉過身來,對顧懷瑾說道:

“想個法子把我爹安排出去吧。”

顧懷瑾點頭,就看見一個黑色的身影,輕盈的從房頂落下慢悠悠的走了進來,把熟睡中的父親…抗走了。

沒辦法,這麼個大老爺們總不能對他公主抱吧。

顧懷瑾跟她肩並肩坐在一鋪炕上,從自己的枕頭底下取出了一副軟甲:

“這是金絲軟蝟甲,你穿上去,萬一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還可以幫你抵擋一二。”

看著他這一臉認真的樣子,難不成這還真是電視裏見過的什麼刀槍不入的軟甲?

她倒也沒多想,從他手裏接過來的時候方才覺得這看起來單薄的軟甲竟然如此沉重,也不知究竟是用什麼材料製成。

“我爹和李嬸他們沒什麼事兒吧。”林清晚迎著這亮晶晶的月光,也不知道究竟該跟眼前的這個男人說些什麼。

她並不是很害怕,大概是因為自己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再死一次沒準兒還能回去,雖然說跟這個老父親有些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