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了吐舌頭:“恐怕不單單是沒腦子了,連命都不要了吧。”

“他自行是乖張,可是終究是嫡係血脈,隻要沒有犯下滔天大罪,多半是沒有辦法罷黜的。”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子,不知在盤算什麼。

“甭管他了,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這樣的人遲早會有人來收他的。”

不知是一語成讖,還是林清晚真的長了一張烏鴉嘴,太子後邊兒的結局還真不大好。

暫且不說太子後邊如何現,如今人家還是皇室正統,春風滿麵,他今日原本不想看他這個弟弟的,或者說要是有可能的話,他這輩子都不想看他這個弟弟。

朝野上下常有人拿它和這個弟弟作比較,太子生的肥胖,相貌自不必說,醜陋不堪。

才能就更不必說了,若他是有才能的,也不至於漳州案的一個小小貪汙案就能讓人家把自己大半的黨羽給抓了起來。

“太子駕到。”門房抬聲通報,顧懷瑾讓林清晚退到屏風後麵去他可不願意太子那個蠢物,用那雙肮髒的眼睛打量自己的王妃。

顧懷瑾雖說對太子不屑,但是表麵上的事情做得還是很到位的,親自出門去迎接。

林清晚躲在屏風後麵那屏風,設計巧妙,外麵的人雖然瞧不見裏麵,但是裏麵的人卻隱隱約約可以看到外麵的情景。

隻見兩個人,一前一後,太子在前走了進來便遮住了屋子裏大部分的陽光。

他生量並不高,看上去隻有一米七左右,生的腦滿腸肥肥頭大耳,走路之時吭哧吭哧倒真的像一個豬了。

“我瞧五弟這浮動實在是有些寒酸,竟然連個擺件兒也沒有,走了這麼遠,連個漂亮的侍女也沒有。五弟什麼時候窮成這個樣子了。”

也不知說的這話究竟是諷刺還是如何。

“我府中送來不放那些沒用的東西,更何況,現如今,暫時吃緊。陛下敕令要咱們勤儉節約,切不可鋪張浪費。”他一副忠臣之誌,仿佛是個不通事物的老古板。

林清晚想了想,自己那屋子裏麵地磚鋪的是漢白玉,屋子裏金玉首飾擺件兒說話,看上去都是名貴物品,可一點兒都沒看出什麼勤儉節約。

“五弟慣會做人,我是比不上你的,沒辦法把這些東西都藏起來,父皇看到我的時候總是說我奢華庸貴,不負太子之名。”

太子洋洋得意地看了一眼,顧懷瑾絲毫不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錯的地方。

皇帝分明就是嘲諷他鋪張浪費,他怎麼自己還覺得挺驕傲的呢。

真是的,像這種豬對手,顧懷瑾如果不是忌憚著他,有著比較強勢的後台的話,怕是早就把他擼下馬來了吧!

顧懷瑾聽他這樣說話也不老,一撩衣袍在了旁邊的凳子上:

“父皇說的自然是有理,不過這無事不登三寶殿,卻不知道太子殿下今日登門,究竟所謂何事。”

太子慢慢的把茶杯放在了凳子上,皺著眉似乎是不滿意著茶葉的味道:

“也沒什麼大事兒,本太子今天是來做媒的。”

林清晚一聽有點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