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事情得罪了景王爺,但是小的速來膽小,不管是什麼事,肯定是和我沒有關係的呀。”他這顫顫巍巍的樣子,仿佛是要哭出來似的,實在有些丟人。

齊國公本身也看不上這個小舅子,現如今又呆在自己的府裏,丟的是自己的人。

他其實知道,根本就攔不住顧懷瑾將人帶走,隻不過表麵的功夫還要做一做的。

“我還沒有說究竟是什麼事兒呢,你怎麼就這麼害怕了?”

那個男人幸虧還沒有傻得徹底,眼珠子轉了兩轉,便哆哆嗦嗦的說著:

“現如今誰不知道,狩獵場上有人刺殺景王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人人自危。可是王爺,我不過是一個六品的文官,這種事情我根本就不可能接觸到的呀。”

原本他是沒有機會接觸到的,隻可惜他和哪個姓安的小子家裏頭還有點兒親戚。

姓安的小子原本是不想把他招供出來的,隻不過可惜顧懷瑾最終亮出來了,想要殺害他的那個人,就是這個人派過來的。

這無疑成為了壓倒安辰那個小子的最後一根稻草。

隻不過可惜的是他們昨天問出來了,這個人究竟是誰,並且獲得了證據,安辰就突然發狂咬斷了自己的舌頭。

這樣的事情發生出來未免有些惡心,難免會讓人覺得他們是屈打成招。

“究竟怎麼回事兒?隻要您跟我去一趟行不?就知道了,放心好了,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絕對不會動您一根汗毛。”

顧懷瑾麵含笑意地看著他。芝蘭玉樹的男子站在他的麵前,卻並沒有給他如沐春風的感覺。

陳福著慌忙的開口:“我不想過去!”

齊國公簡直要被他蠢的說不出來話了!

能看著原本和顏悅色的顧懷瑾,臉色突然就變得難看起來:“齊國公我原本尊敬您,是長輩不想動用武力的,但現如今看來,這一份尊敬有人是不想替你應下的。”

他臉色一變,揮揮手便從外麵闖出來,十來個侍衛:

“今日這件事情,並不是針對齊國公府,還希望齊國公大人有大量。等我們把事情問清楚之後,自然會把人還回來。”

隻不過到時候,這個人究竟還是不是全須全尾,由不得別人做主了。

齊國公站起來,還想要再去拉扯一下,顧懷瑾猛地轉過頭來,目光中帶著幾分淩厲:

“老樣子齊國公也並不是很懂得朝堂之上,究竟是個什麼道理。還是說您覺得本王根本就不夠資格到您府上拿人,到時候要皇帝陛下親自來拿才可以?”

齊國公放下了,自己伸向錦王殿下的那隻手,改成了行禮的姿勢:

“隻希望景王爺到時,可以把人好好的送回來,我想這件事情一定和他沒有什麼關係的。”

不痛不癢的一句罷了,不過氣勢上卻沒有最開始那樣強烈,歸根結底隻是個根本沒有實權傍身的國公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