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低頭看她:“你不是要做教授的女人嘛,這麼好動可不行!”
他的說溫和的樣子,嘴角好像還能撲捉到一點的笑意,看的蕭茵的小心髒砰砰的亂跳。
她立刻爬起來,調整坐姿,雙手抓著胸前的一縷秀發在手指上纏啊纏,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抱歉,其實我是一個文靜的女人,你問冰傾,我奶奶小時候本來給我取名蕭文靜的,都是我媽,非說要叫蕭茵的。”
夏冰傾聽的眼睛都直了起來。
她奶奶在她沒出生前就去世了好不好。
她在講鬼故事吧!
“你就別禍害你奶奶了,小心她從棺材裏爬出來掐死你!”夏冰傾萬分真誠的告誡她。
“別搞封建迷信,我爺爺說了,建國之後,死人都不許從棺材裏爬出來!”蕭茵嚴肅的教育了夏冰傾。
死丫頭,不給她搭台也就算了,還拆她的台!
季修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皺眉:“不對啊,你之前不是說你爺爺是驅魔的嘛,你是驅魔世家的傳人嘛,怎麼又不信封建迷信了?”
“這個——,”蕭茵早把自己亂扯的那些話給忘記了,她圓不好,幹脆一揮手:“一言難盡,中間太多曲折離奇,我爺爺這一身的傳奇故事我就不細說了,總之,我的確是個好姑娘!”
“小心你爺爺也跳出來掐死你!”夏冰傾糗了這瞎話大王一句。
蕭茵朝夏冰傾這致力於拆台的沒良心女人那裏望去:“一邊去,我太爺爺跳出來我也不怕!”
季修聽了這麼多,還是很淡定。
估計是平時聽她的瞎話聽多了,都習慣了。
他慢吞吞喝了一口茶,對她說:“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不過做教授的女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不怕困難險阻,你盡管說好了!”蕭茵拍了一下他的大腿。
“好吧,”季修把杯子放下,十指交疊放在膝蓋上:“首先,我要脫光你的衣物!”
蕭茵無限驚喜,不過克製住了,嬌羞的說:“你討厭,冰傾還在呢,你別這麼直接嘛,然後呢,然後呢——”
“然後啊——”季修在她臉上定了一眼,吐息:“泡在福爾馬林裏!”
“”蕭茵頓時歇菜了。
“噗——”夏冰傾噴笑了出來:“不錯啊,蕭茵,福爾馬林的待遇哎!”
蕭茵不高興撅起了嘴,隱身到一邊去了。
季修不去管蕭茵了,正色了一下,對夏冰傾說:“今天就是來問你一下,知道了原因我心裏也就有答案了,我尊重你的決定,希望你能妥善的處理好跟慕總的事情。”
“謝謝季教授!”夏冰傾對他歉疚的笑了笑,他那麼器重她,可她卻這麼不爭氣。
“我走了,你就——”季修往夏冰傾的肚子那裏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好好養胎吧!”
“是!”夏冰傾也被弄的不好意思了。
送季修跟蕭茵到了樓下。
“不用送了,你進去吧!”在門口,季修讓夏冰傾止步。
“季教授,雖然我休學了,但是我希望還是可以跟你做朋友,你經常來玩哦。”夏冰傾對季修說,她這麼說,實際上是有私心的。
她是想要生了孩子之後,還是能夠繼續完成為完成的學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