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經八百的樣子,讓慕月森也不再開玩笑。
四個人一起坐電梯下去,回到了病房的那邊區域。
夏冰傾的病房門口守著兩個保全人員,門也關的嚴嚴實實的。
站子門口,他們沒敢進去。
“實際上我們也隻是猜測,弄不好並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那束花說不定沒什麼問題。”蕭茵開口說道。
“那你進去查實一下吧!”慕月森擺了一下手。
“我才不去呢,我可還沒有活膩!”
蕭茵縮縮脖子,表示她也害怕。
其實人最害怕就是未知,答案未定之前,反而更加讓人步步為營,感覺凶險。
也許這房間裏沒有毒蟲,駱奇是在外麵被咬的,裏麵的花束並沒有什麼問題,可萬一有呢。
為了這個萬一,慕月森寧可小心謹慎一些的好。
一會,穿著防化衣的到了。
他接收了慕月森的指示,走進房間,去檢查花束,如果有問題,直接用殺蟲劑把蟲子滅掉,然後把花拿出來。
考慮到需要寫時間,大家都轉移去了慕月白的房間。
裏麵,慕月白正在悠閑的吃著果凍。
“你今年到底幾歲了?”一進去,慕月森就忍不住吐糟。
“誰規定成年人不能吃果凍嗎?這是海鹽味道的,你要不要吃一個?”慕月白很大方的願意與之分享。
不過某人可並不領情,“算了吧,這種未斷奶baby吃的食物,我是不會冒險嚐試的。”
鄙視之色,了然於眉心。
也許是習慣看他們兩個抬杠,其他幾人絲毫不驚的各自找地方坐在。
裏頭,洗了一盤子車厘子的慕錦亭從裏頭出來。
見他們,忙過去問,“那個人怎麼樣了?搶救過來了嗎?”
“救過來了!”慕月森回答。
“那就好,”慕錦亭點點頭,又好奇的問,“是有什麼病症如此突發性,醫生有說嗎?”
說起這個,大家的神色都有些變化。
慕月白眼神毒辣,從他們每個人的微表情就知道是出事了。
“發生了什麼,說來聽聽。”他不經意似的開口,放下手裏的勺子,靠在床頭。
夏冰傾把事情跟他講了。
慕月白邊聽,眉頭就隱隱皺了起來,陷入沉思,“又是用花,莫非上次也是”
“上次,什麼上次?”慕月森追問。
“我不敢肯定,但是在冰傾上次懷孕見紅的那一次,我去看她,然後我看到她床頭放著一束花。我進去的時候就聞了一種甜甜的香氣,過去一看,是夾竹桃,這是有毒的,雖然它的香味並不致命,但是靜距離過多的吸入它的香氣會讓人昏睡,孕婦在初期本就因為害喜而身體虛弱,這種花香極易導致流產。當時這些話摻在粉色的百合花裏,跟其他點綴花卉放在一起,不留心的話壓根就看不出來,當時我問冰傾花是誰送的,她說是顧君瑞跟溫連塵還有管容謙來看的時候送來的,於是我就拿走了。”慕月百語氣輕盈,富有條理的把那次關於花的事情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