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嗬嗬——”蕭茵一陣竊喜的浪笑,趴在他的懷裏,閉上眼睛,人就不動了。
“就這麼開心?”季修由她趴著,隻要乖乖的,安靜的不鬧就好。
“開心,好開心。”蕭茵嘟噥。
思緒漸漸沉沒在漆黑的浪潮中,酒瘋耍夠了之後,將是徹徹底底的沉睡。
不一會兒,她就趴在他的懷中打起了呼嚕來。
季修無力的笑笑,橫抱起她,往樓上走。
躺在沙發後的慕錦亭跟靠在外頭香樟樹下昏昏欲睡的慕月白,像是被人遺忘了。
其實,連他們自己也將自己遺忘了。
酒最大的魔力不是亂性,而是釋放潛伏在心底的東西真性情。有人生來喜歡鬧騰,有人喜歡躲在黑暗中獨自舔舐傷口,有人則是隻想睡個昏天暗地。
夏家的燈,這一夜,亮了整個晚上。
稍後,秦嵐給躺在地上的女婿蓋了一條被子。
在後來,時間都過了十二點了,又有一個身影悄悄的下樓額,去了院子裏一趟。
“嘰嘰喳喳——,嘰嘰——”
一滴露水掉在潔白如月光的肌膚上,慕月白扇動了兩下睫毛,張開眼睛。
頭痛,欲裂。
舉目看到的是綠色的樹葉跟點點金光。
身上暖暖的,低頭,看到蓋著一條厚實的毛毯,氣味很是清香。
他撩開毯子,扶著樹幹爬起來。
怎麼會睡在這裏的?
昨天的米酒真是太厲害了,仔細回想昨夜,什麼時候喝醉,什麼時候跑到外頭,竟然都斷斷續續的想不完整了。
揉了揉太陽穴,他走到院子裏的水井邊洗了一把冷水臉。
人瞬間就清醒了很多。
走回屋裏。
沙發後的慕錦亭,還有一屋子的酒氣讓他蹙眉。
看來,昨天醉的人不隻是他一個人。
上樓,他往客房走去。
正好秦嵐也起床了,從房間裏出來,看到慕月白,她驚奇道:“這麼早就起來了?”
“嗯!”慕月白微笑的點點頭。
“起的這麼幹什麼啊,其他的人都還在呼呼大睡呢,再去睡個回籠覺吧,我去煮早餐。”
秦嵐樂嗬嗬的,心情不錯的說道,就下樓了。
“回籠覺?”
慕月白自言自語的念了念,看起來阿姨並不知道他昨晚上睡在了院子裏。
那毛毯是誰給他蓋的?
提步,他回了房間,裏麵的被子還折疊的整整齊齊的。
所以說,月森那小子昨天是跟兩個女孩睡一起了?
嗬,酒還真是一個好東西。
夏冰傾的閨房,床上很是淩亂。
可想而知,慕月森是不會放過這麼得天獨厚的好機會的。
大清早她還在夢想,就開始感覺到劇烈的衝擊。
她等於是被深水魚雷給炸醒了。
“你幹嘛啊?”她睡意惺忪的嘟噥著。
一隻眼睛連眼皮都睜不開。
“這種廢話就不要問了,你說我在幹什麼?這難道還要我詳細給你解釋嗎?”慕月森按在她的雙腿,擺出一個讓夏冰傾感覺無比羞恥的動作。
“”夏冰傾臉色通紅的回不了嘴。
是的,她問的是廢話。
可她還能有什麼反應,總不能對他說你繼續,你做的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