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聶總,這都是誤會。”嶽母一臉討好的看著聶安華,又轉身拉著我一臉慈愛的說道:“清秋,你快給聶總解釋解釋,我們真的沒有欺負,你父親剛剛,剛剛隻是太著急了。”
若不是發腫依舊疼痛的臉頰提醒著我剛剛發生的一切,我真的想象不出,現在在我麵前的這個女人和剛剛那個是同一個人。“不好意思,首先我得糾正一下你的措辭,嶽振雄他並不是我父親。其次,他剛剛打我的那一巴掌,我很肯定他不是著急打的,而是早就想打了。最後,我再提醒你一聲,以我和聶安華的關係,他是沒有任何理由幫我的。所以,請你們以後別再來煩我。”
嶽振雄見我說的如此狠絕,終於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直接對著聶安華說道:“聶總,你最好還是幫了我們這個忙,不然我保證明天你和嶽清秋的假婚事件一定會上頭條。
我下意識的看向了身旁的聶安華,果然他的臉已經冷得不能再冷了。嶽振雄啊嶽振雄,看來你還真是擔心嶽嫣然擔心得連最基本的智商都沒了,居然還敢威脅聶安華這樣的人物。
“讓開。”聶安華根本就沒有將他們的話放在心上,隻是冷眼看著他們。
但我卻知道,如果嶽家父母真的這麼做了,也許,他們將會變成無業之人。雖然我心軟,但像嶽家父母這樣頑固不化的人,我是不會再浪費心思在他們身上的。
迫於聶安華周身自帶的威壓,嶽家父母沒敢再攔在我們身前,而是自覺靠邊讓我和聶安華走了過去。
打開門,進了屋,我才驚覺,自己的手竟從一開始便被聶安華緊握著。那溫暖的感覺讓我有些無法自拔。
猛然一驚,我趕緊跑進了房間,將衣櫥裏西苑存放了許久的畫板和畫筆找了出來。就在床上,回想著剛剛的感覺刷刷的在畫板上畫了起來。
聶安華一直站在我身邊,看著認真作畫的我沒有出聲。直到西苑回來看見聶安華,那詫異的聲音把我從作畫的空間扯了出來。
我抬頭,有些驚訝的看著還站在床邊,連姿勢都沒有變過的聶安華。“你怎麼還在這兒?”
聶安華皺了皺眉,還沒開口說話,西苑就已經在我旁邊嘰嘰喳喳的說起來了。
“清秋,你怎麼把我珍藏多年的畫板拿出來了?還有啊,我的畫筆顏料,你得賠我,居然都快用光了。”說著說著,西苑突然閉上了嘴,一臉吃驚的看著我手中的半成品。
雖然現在隻是隱隱能看出一點眉頭,但隻要是有頭腦的人都能猜出,我畫的到底是誰。是啊,我畫的就是聶安華牽著我的模樣。因為,剛剛我的確感覺到了溫暖,無法舍去的那種溫暖。
緩過神來後,西苑咽了咽口水,指了指聶安華,又指了指我。“難怪,難怪聶總讓你搬出來時會說出那種話,原來,你們倆……”
“我倆沒什麼的!”我下意識的反駁了西苑的話,卻沒有看見聶安華那緊皺著的眉頭。“西苑,你別瞎猜了,等我完成這幅畫,我和他就沒有任何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