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宇珩走了,他走就走,還要給我順並不亂的頭發。我躲開。
我們繼續我們的啤酒配小龍蝦,我罵西苑:
“就我兩的關係,用得著寧宇珩道謝嗎?憑什麼他替我道謝你得接著?”
我急於撇清我跟寧宇珩的關係,我不是我曾經的妹妹那樣的人,我也不想從別人的嘴裏邊聽到我是這樣的人。
朋友妻,不可奪。閨蜜喜歡的人,也不能去窺視。
西苑嬉皮笑臉的對著我,還給我滿上喝空的杯子:
“說得對,我兩什麼關係?閨蜜!”
她開始給我扯皮條,我不愛聽:
“清秋啊,我有小寧。你跟謝安華離婚了就什麼也沒有了。現在是個機會啊,憑什麼聶安華可以有戴安娜?你也可以有人陪的。寧宇珩挺不錯的。”
我想就著她給我倒的啤酒給她潑醒,但是終究動不了手:
“西苑,你發什麼瘋?你覺得你閨蜜就是這樣的人,是不是?”
我覺得心酸,我忍著我的眼淚,我怕我跟西苑從此形同陌路。
西苑吹了一瓶,我看她,我想阻止但是沒行動。西苑把瓶子放在了桌子上,很輕:
“清秋啊,我以前曾經發誓,好東西大家分享。但是寧宇珩不是好東西,是好人。所以,不是我跟你分享,也不是我讓給了你。是他看上了你而沒看上我,你明白嗎?”
我想說,我根本不明白,但是這樣的話一點殺傷力都沒有。我跟西苑,已經不是那種為了愛情可以不顧一切的年紀,我們有更深沉的考慮:
“他看上我,我就得不要臉的貼上去嗎?退一步說,我不為了你,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則。”
我把西苑給我倒的酒一口悶下:
“你問我喜不喜歡聶安華,愛不愛他,我現在告訴你,我愛他,我們現在還是正當的合法夫妻,即使昨天他跟我說今天去領離婚證。”
我跟寧宇珩一刀兩斷,再也沒有發生關係的可能。
西苑看著我,哭了。我給她跟我自己滿上:
“為了我們的革命友誼,幹杯。”
其實我怕西苑拒絕這杯啤酒,從此就是傷害滲透,覆水難收。感情不再堅固。
西苑破涕為笑,兩杯相撞,友誼萬歲。
我們和好如初,相約忘記寧宇珩,一個挑撥了我跟西苑的男人,不值得我們記掛。
我們喝醉了,在城市的街頭有點瘋瘋癲癲,但是我們盡量不去給別人造成麻煩。
我們不給別人造成麻煩,別人來找我們麻煩。
幾個小癟三攔住了我們,他們中的一個要拉扯我,西苑擋在我麵前:
“你們誰啊?動我閨蜜幹什麼?”
他們看拉扯不到我,開始拉扯西苑:
“急什麼?一個個來,我們哥幾個都會好好疼你們,決不偏心!”
西苑想掙開,但是喝得走路都不利索,何況女人在力道方麵天上不如男人。
我急忙上前扒拉西苑,我拿高跟鞋去踹拉扯西苑的小癟三。我成功把西苑了回來,拽在手心。看著給我們圍起來的男人,我害怕了,但是我裝腔作勢:
“你們知道明哥吧?聶明清,我大哥!你們再敢動我們一根汗毛,我讓他剁了你們!”
這種威脅真的相當有效,其中一個小癟三舍不得我們這兩隻綿羊,但是他們的大哥不樂意。我跟西苑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