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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前後變化是不是有點大呀?君陌玉好奇地看著這個張牙舞爪的“病弱”世子。
南宮寒卻完全不吃這一套,依舊冷嘲熱諷:“對於你這種人難道還需要客氣?”
這毒舌程度都快獲得“最佳毒舌奧斯卡”獎了。
“我這個人怎麼啦?”沈千尋很不服氣,“是吃你了還是喝你的了?”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自問她都是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平時連一隻小螞蟻都不忍心踩死,怎麼到了他的嘴裏就變得這樣不堪了呢?
見自己的好朋友被氣成這個樣子,裴青鸞也有些不樂意了,冷臉著臉說道:“寒王殿下,您這樣說我們世子爺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過分嗎?”南宮寒笑著對君陌玉說:“我覺得不過分啊!他本來就是扶不上牆的爛泥,這樣說他我都有些嫌輕了。”說完就揚長而去。
被“拋棄”的君陌玉感覺有些尷尬,指著南宮寒的背影抱歉地笑了笑說:“他就是那種人,世子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別人都道寒王殿下脾氣好,寒王殿下溫文爾雅,可自己卻絲毫沒有感覺到,每天麵對他的臭脾氣不說,還要時不時地替他擦屁股,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才會攤上這麼一個朋友。
“嗬嗬”沈千尋皮笑肉不笑地點了點頭,意思自己知道了。
“那君某也告辭了。”
裴青鸞看著那兩個越走越遠的背影,努了努嘴說:“看,我就說你借不到吧!”
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向她的冤家借錢,而且一借就借那麼多。
沈千尋深吸一口氣,摸著鼻子滿不在乎地說:“借不到就借不到吧!起碼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總比憋在心裏瞎猜強,這條路不通換一條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我們現在隻能辦?”
這三天時間雖說不算短,但也不算長,所以還是要盡快想個辦法,不然酒樓沒了不說,還白搭幾十兩的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