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對於夏柳的推論,寧顏忍不住有些驚訝,甚至可以說是明顯是在寧顏的意料之外!

他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夏柳,夏柳被寧顏給看的坐立難安,別別扭扭說道:“你,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看的我渾身難受!”

墨紅冷笑一聲,冷不丁插話道:“我看你是又欠收拾了才對!”

夏柳針鋒相對道:“我欠不欠收拾,都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我已經提醒過你了,你隻不過是寧顏的一個女奴!寧顏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做主!你現在這樣姿態,我隻能非常嚴重的懷疑,你是想要越俎代庖!”

說到這裏,

夏柳輕笑一聲,道:“墨紅,難道說,你這個做女奴的,還想要替你主子拿主意?知不知道,你這樣的想法,很危險呀?你飄了!”

替閻羅刀當家做主?

此言誅心!這話說的輕飄飄的,且非常隨意,可是,一旦這句話傳出去,落到寧顏手下那群高手耳朵裏,墨紅恐怕就要被列為【清君側】的目標了!

而且,

那些還僅僅隻不過是次要的,一旦寧顏自己也對墨紅有了這種懷疑,那麼,對於墨紅來說,那絕對是真正意義上的滅頂之災!

一念至此,

墨紅頓時就慌了,對夏柳急赤白臉說道:“我不是!我沒有!你胡說!”

夏柳翻了個白眼,抱著胳膊,冷冷說道:“你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之前親口跟我說過,剛剛葉青璿在這裏的時候,就是你親自出手,替寧顏教訓了她?”

“然後,我上來之後,又是你出手替寧顏教訓了我?”

“可是,你憑什麼?”

“我還是那句話,做人,一定要擺正自己的身份,端正自己態度!墨紅,說穿了,你充其量就隻不過是寧顏的一個女奴!你連條狗都不如!”

“既如此,你憑什麼替寧顏教訓我們?我和葉青璿再如何不濟,也是閻羅刀的女人!”

“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真就仗著閻羅刀寵溺,你就恃寵而驕了?是不是給你臉了?”

墨紅尖聲道:“你胡說!我沒有!我從來都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在替主人分憂!主人不會誤會我的!”

說完,

墨紅轉身望向寧顏,楚楚可憐說道:“主人,你了解我的,我隻是想要替您管教這些女人!”

寧顏滿臉不置可否!

夏柳與墨紅狗咬狗,這是寧顏喜聞樂見的事情,他也想要看看,夏柳到底能夠做到什麼程度!

“管教?”

夏柳撇了撇嘴,滿臉不屑說道:“墨紅,枉你還是傳說當中的塗山大統領,我看你這麼多年在塗山接受係統化訓練,簡直是都學到狗身上去了!”

“你自己也說了,你隻是想替你的主人管教你主人的女人?可我還是那句話,你憑什麼?”

“我們好歹是閻羅刀的女人,是女人!你呢?你隻是一個女奴!”

“女人和女奴之間的差距,你聽不懂嗎?”

“還有,如果寧顏當真對於你的所作所為,沒有任何芥蒂的話,那麼,他剛剛為什麼要答應我的請求?”

說到這裏,

夏柳突然笑了,笑的花枝亂顫,笑的放浪形骸!

“寧顏答應我的要求,讓我親手打你七個耳光,就是在敲打你!”

夏柳指著墨紅,滿臉鄙夷說道:“你連你主人的心思都猜不透,你還有臉在我麵前大放厥詞?塗山最為擅長蠱惑人心?大統領?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