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佳也在一旁邊看戲,邊沒心沒肺地笑:“真被發現甚至影響回歸企劃日程的話,我估計到時候李總監估計想動剪刀的心都有了。”
“有這麼嚴重嗎?明明是她們主動的,魅力大也是我的錯咯?”陳悠突然覺得自己的下身涼颼颼的,有點不確定地發問。
隻是這發問還帶著股臭美的味道,讓陳嫻和束佳同時無語地翻了翻白眼。
“是誰主動地真的重要嗎?”束佳似乎發現逗陳悠很好玩兒,也加入了陳嫻‘恐嚇’的行列,“重要的是,可能因為你的渣,公司的賺錢計劃遭到了極大推遲。
你自己想想後果唄,反正學姐真沒嚇你,咱們目前積蓄的力量人脈可能真扛不住李總監的怒火與雷霆一擊。”
聽著束佳一本正經的發言,陳悠一陣後怕,難不成還多虧自己當時慫了?
總算還有點良心,糾結良久,還是沒變成個推完就跑的渣男,不然一不小心,爽完之後牛牛可能就不屬於自己了呀。
雖然‘興甚致災,割以永治’在中文互聯網上傳播甚廣,但是陳悠並不想當第一個被迫吃螃蟹的人。
“大不了我躲回國去,”陳悠有些色厲內荏,但依舊嘴硬,“他李秀滿再厲害,還能跨國追捕我嗎?”
陳嫻和束佳同時搖搖頭,陳嫻笑而不語,似乎早就習慣了陳悠的回答,而束佳則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瞪著害怕的陳悠,隻是一時沒繃住臉色,突然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瞧你這點出息,忘了之前拍攝團綜的時候我向你說過的你姐姐的目標了嗎?”
“重新造一個傻帽公司?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在寒國想要做頂尖的娛樂公司,要麼涉政要麼涉黑,要麼就背靠財閥,就憑咱們?”
陳悠的頭搖得像撥浪鼓,表示這是天方夜譚。
最主要的還是,上述那三個條件,除了背靠財閥比較安全,走另外兩條道都會引來某隻神獸的注意——陳悠還想活得久一點,不想作死。
可是背靠財閥,那就完全失去了自主權,何況……
他們也並不認識什麼寒國頂級財閥家族的人來著。
“要是那麼容易,又談何把她當成夢想呢?就算做不到千裏南韓無所忌,也要做到南韓娛樂業無所忌吧,不然我跑寒國來吃那麼多苦幹嘛?”
束佳談起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倒是神采飛揚的。
陳嫻也是讚同地點點頭,深以為然:“好弟弟,雖然就憑咱們三個臭皮匠估計是當不成什麼震動寒國政經界的財閥了,但是,能讓李秀滿乖乖送幾個傻帽公司一手打造的商品來玩,這個目標難道不夠讓你激動嗎?”
“呀!這是你一個女人說的話嗎?歧視女愛豆啊!”陳悠對陳嫻的話也有些無奈,她管理層當久了,就總是下意識地把大部分愛豆當做商品來看待。
即使和林允兒和鄭秀妍關係親密,很多時候也沒有轉變過根深蒂固的觀念來。
陳悠也不知道自己以後會不會變成這樣。
希望不會吧……
“抱歉,一時思維沒轉過彎來,忘了我現在也有很親密的愛豆妹妹了。”說著,陳嫻還向陳悠俏皮地炸了眨眼。
三人還想再多說幾句,廣播裏就傳來了提醒登機的提示音,於是隻好匆匆告別。
陳悠看著兩人離去的窈窕背影,有些蛋疼。
千裏南韓無所忌?
這種當初九爺的宏圖偉業,怎麼在陳嫻束佳嘴巴裏,就跑偏成了玩幾個公司女愛豆無所顧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