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恐怕很尷尬,我們作為朋友,應該去敬敬勇哥同學一杯酒。”

猥瑣哥豪氣,見不得秦勇被一幫社會新秀嘲弄,建議黝黑哥和帥氣哥同去。

“必需的!”

黝黑哥和帥氣哥完全沒有異議,一同去找秦勇,還帶著自已的碗,碗裏還有秦勇製作的藥酒。

譏諷的同學對秦勇完全不在乎,甚至包括對電話對方的人也嗤之以鼻。

量一個農民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社會背景,認識不了什麼人物。

“可憐啊,農民。”

“順便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本人吳宗寒,自已創業搞了一個小小公司,剛剛公司拿到了三百萬的融資,即將實現財務自由,今後大家需要幫忙的,盡管找我吳宗寒,至於農民,還是回家種地,不要和我們一群成功人士在一起,玩不起。”

高挑,些許帥氣,衣冠楚楚,大夏天還穿著西服,狗模狗樣,吳宗寒就這樣刻意站在秦勇的身邊,與秦勇形成一個天差地別的形象。

“哇,握草,牛批……”

吳宗寒的好消息,著實令在座驚歎不已。

“吳總,過分了,都是同學,何必挖苦為難,坐下喝酒。”

一個長得出眾,還心地不錯的姑娘,班花韓歡歡,此時站起來勸說吳宗寒見好就收,都是同學,同窗至少三年,何必相互挖苦。

“你心痛他,那你就和他在一起啊!”

吳宗寒突然衝好心姑娘韓歡歡來了一句,瞬間讓韓歡歡紅著臉,氣惱地一屁股坐下。

社會就如此勢力,誰會為了一個窮小子,一個還是農民的同學,而得罪一個即將擁有大好前程的同學呢?

那是傻子幹的事情。

人之常情,秦勇不怪誰。

秦勇微笑衝韓歡歡點頭,無論如何,這批同學中,依然有些善良的人,本心不壞的人,這樣讓秦勇覺得,此行不遺憾。

至於來這裏的結果,其實秦勇想到過,但並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麼嚴重,都把自已當成一個取樂的小醜,著實過分了。

……

春之蘭的大門敞開著,裏麵的爆笑聲陣陣傳出,過往的服務生都覺得,秦勇應該離開,至少不會讓屈辱無以複加地成倍量增長。

有時,自知之明比什麼都重要。

然而,就在此時,有三位客人,端著四隻碗,碗裏盛著黑褐色的液體走向春之蘭包廂,畫風與這高檔酒店的風格迥異,格格不入的可好。

但服務生不敢出聲,因為這三位,個個有頭有臉,在漁縣也算是人物。

而更詭異的是,到達春之蘭門口的時候,一服務生還幫他們把著門,方便端酒進入包廂。

三人進入春之蘭包廂,站在了秦勇的身邊。

在座的同學,已經有部分開始融入了這個縣城的社會生活,生意什麼的都做起來了,有認識這三位的。

一時之間,包廂裏就安靜了。

能讓這三位端酒來的朋友,絕對是牛批的存在。

“帥少,你怎麼在這,還這麼客氣。”

吳宗寒看到帥氣哥端酒來,應該是來敬酒的,激動興奮,感覺自已又抱上了大腿了,臉上即刻換上了奉承的嘴臉,幾乎是撲向帥氣哥而來的。

帥氣哥本名,康帥,是縣城首富康氏家族的重要成員,因好玩爭風吃醋,在某夜總會,趁著酒勁與人幹了一架,結果到監獄度了半年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