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曉領著保鏢殺到金樽酒店的時候,剛好遇上了邢元山,然後兩個偷偷摸摸地潛入酒店。
在秦勇被輪番冷嘲熱諷之後,白曉曉都差點殺出去,幸好邢元山阻止,否則一個女孩出現,那怕她是白家小姐,解不了秦勇的圍,反而會讓秦勇受到更多的嘲笑。
吃軟飯,都是男人所不恥的。
直到,秦勇他們被一個神秘的電話召喚,幾台豪車風風火火從金樽酒店離開。
從春之蘭包廂跟出來偷窺的同學,看到秦勇的一幕幕,個個心裏都有逼數了,這那是農民,明明是大佬,即便是農民,也是非比尋常的農民。
很慘,這波打臉,特別是吳宗寒,蔣賀新和薑曉雅,腸子都悔青了,一條大腿,沒來得及抱,反而踹了一腳。
“蔣總,剛剛是你同學吧!你得幫我們兄弟兩說幾句好話,我們錯了,我們賠禮道歉。”
先前攔住秦勇的兩個保安,點頭哈腰乞求蔣賀新幫忙。
“滾——”
蔣賀新一下子怒了,秦勇惹不起,兩保安還惹不起?一腳踹在一個保安的屁股上,自已有苦找誰說呢,還幫你們……
門口守著的保安,完全不知道酒店內包廂裏發生的事情,被踹的保安很無辜,很懵逼地看著蔣賀新他們沮喪著離開。
“怎麼了?”
兩保安對視,根本不知道到底發生過什麼。
同學聚會,各抱各的目的。
條件好發展好的,來裝逼;奮鬥著的,想爭取更多的資源;銷售賣貨的,一心找機會賣貨……
而秦勇的目的是單純的,隻是想見見老同學,可是卻不被待見。
最後,整個聚會弄得不歡而散。
……
看到包廂裏最後的情景,白曉曉才鬆了口氣,秦勇的麵子找補回來了,而且某些人因此打臉了,而且還丟失了一個發展機會。
回來,這次秦勇在同學麵前,相當於重生,這是一個不容忽視的農民。
“小姐,幹嘛呢?”
白曉曉上了車,邢元山追到車旁。
“去醫院。”
“小姐,你覺得有人能傷害得了秦先生?給他一點自由,別總跟著,如果被發現了,反而讓他反感。”
邢元山已經很不好向白家老爺子交待了,大晚上的,總在外麵折騰,萬一再出點什麼事,自已飯碗可就真的沒了。
現在白曉曉就像個小女孩,喜歡的窮追不舍,但秦勇不是一件物什。
“我過分了嗎?”
“嗯,有點!”
“那我們先回趟家吧!”
白曉曉終於答應先回家。
實際上,白曉曉在遇到秦勇之後,很多事情都忽略了,這大夏天的,妝沒化,衣服沒換。
嗯,有些味道了。
“回家!”
白曉曉點頭,三台車在漁縣燈火中穿梭。
……
漁縣,縣醫院。
猥瑣哥的母親趙氏,聽猥瑣哥帶著惱怒的語氣回懟自已,強烈的優越感讓她不服,但此時此刻,不是矯情的時候。
重症病房,一個年紀才五十來歲的男子躺在病床上,氣息奄奄的樣子,一些醫療設備在工作,監控著病人的生命體征。
三四個穿著白大褂,脖子下掛著聽筒的醫生圍在病床邊,正低聲討論,但並未做實質情的施救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