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下一口唾沫,趁著整理領帶的時機,在他唇畔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男人如同受到鼓勵一樣,猛然扣住她的後腦勺,加深。
末了,男人終於放開她,“跟陸筠笙也這麼吻過嗎?”
薑綰愣了一愣,沒太反應過來。
她重活一世,上輩子都嫁給了陸筠笙,叫她怎麼回答?
她的反應讓封墨梟不是很滿意,臉色也冷淡下來,“我問你,跟陸筠笙也這麼吻過嗎?”
他的心在滴血,不知這是他自作自受還是別的什麼,就是控製不住地想要了解這個問題。
隻要一想到這輩子可能並非第一個這麼對待她的,他就覺得心裏堵得慌。
至於上輩子,更不能回憶。
一想到這一點,他的嫉妒心就控製不住地冒出來,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燒毀。
醋意在小小的空間內蔓延,封墨梟的理智全部被焚毀。
“我是不是對你太好,讓你忘了自己作為封太太的責任了?”
封墨梟咬牙,扣緊她的下顎逼她抬頭,這才覺得稍微好一點
薑綰摟著他的脖子,臉紅得像西紅柿,“明明是你說要相敬如賓。”
“就在今天晚上了。”
話音剛落,封墨梟猛然打開車門,站在外麵整理自己的衣服,根本不給薑綰反駁的機會。
薑綰在車裏麵還沒緩過勁來,摸著自己紅燙的臉,強忍著才沒有質問出聲。他們今晚是住在老宅了?就在老宅洞房花燭?
她打了個寒顫,拿著準備好的禮物趕緊下車跟上封墨梟的步伐。
進了老宅,薑綰才發現封墨梟島上的擺設並非突如其來,而是從小培養出來。
這裏的風景擺設,跟島上是完全一樣的風格!
穿過環形走廊,封墨梟打開門,蘇韻正坐在外麵等著他們回來!
“墨梟,怎麼回來這麼晚?”
聽見動靜的蘇韻回過頭來打量著薑綰,話卻是對封墨梟說的,眼中有著對這個“兒媳婦”的不屑。
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怎麼配得上她的兒子!
“公司裏有事耽誤了,爸呢?”
“在樓上。”蘇韻的眼神如同帶著刀子一樣,狠狠地刮在薑綰身上。
薑綰深吸兩口氣,拿出給蘇韻挑選的禮物走過去,試探著叫了一聲,“媽,這是我給您帶的小禮物,你看看喜不喜歡?”
不同於封墨梟,這個禮盒顯然比他的精致,一眼就能看出是個珠寶盒子。
蘇韻眼神更加不屑,“我可不喜歡項鏈什麼的,你去哪裏買的?”
討好的笑笑,薑綰道:“是在封氏旁邊的商場裏,不是項鏈。伯母你氣質好,戴上一定好看。”
蘇韻沒有要接過禮物的意思,薑綰一邊腹誹這家人怎麼都不喜歡自己拆禮物,一邊將盒子打開。
裏麵靜靜地躺著一枚樹葉型的胸針,上麵綴滿了鑽石,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蘇韻眼睛亮了亮,拿起胸針來仔細看,“你怎麼知道我喜歡胸針?”
這個該怎麼回答?薑綰求救似的看向封墨梟,後者卻裝沒看到,“我先去樓上了。”
“那你先上去吧,正好我也而有點事情想單獨跟綰綰說。”